第2节(2/5)

我之前洗澡遇劫的那小溪在南边，而五姑娘山则在东边，不过要去那儿，都需要经过螺蛳林，这个村是离山最近的地方，过了这儿，就需要莽莽林原了，我爹虽然采药的时候来过这里，不过也不熟，反倒是我娘就在这麻栗山上大的，所以还能够辨别方向，没有走错路去。

山间林密，人迹罕至，那路也不成路，都是一些猎和采药的人踩来的，有的甚至还是野兽走来的，我们从清晨开始发，一直走到了太正，才堪堪看到那五姑娘山最的那一座，远远地耸立在云层中。说实在的，我们那儿山峰的海拨一直都不，不过密，放望去，哪儿都是山包，连绵不绝，让人有一绝望的觉。

昨天夜里我爹和我娘的对话我已经听到了，晓得我上的这病可能是那溪里面的冤魂作的怪，普通的药是治不了的，只有那山上的一个老士才有可能治得好，不过那老士也不是什么好人，想要跟我爹抢儿——我是我娘上掉来的，是我爹一饭一饭喂大的，这么可能又去给别人当儿？

我爹苦笑，说这些猴又不是你家的，你那么多嘛，要是惹急了那些人，这山老林的，人家拿刀你怎么办？

爹则带着两把磨得锋利的柴刀，一番准备之后，留我看家，而我们则趁着天蒙蒙亮，就朝着五姑娘山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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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说话了，不过总觉这样是不对的，而那边林开始闹了起来，我瞧见那个瘦老提着一只芦大公，一刀杀了，把血洒在那些猴的面前，而那些猴平常看着凶得很，这会儿却全都给那煞气吓到了，动也不敢动，就低着，结果一个一个地被捆了走，不多时，这些人走搞完事了，离开了这里。

我爹不是这儿的老住，他是解放前逃荒过来的，也见过一些世面，瞧见这些人边带着竹笼和铁锁链，就低声跟我娘说：“这些人是捉猴的，这些跑码的人最是血勇，上都带着家伙，小心一，别声。”我娘没说话，我却低声问了：“不声，就让他们把猴给捉走？”

五姑娘山是麻栗山一带的主峰，顾名思义，有着五个山，过了那儿再往里走，就了老林里，听说那里有好多野兽，还有那些不粮、不纳税的生苗。

不晓得走了多久，大家都累得不行了，我要不是我爹扶着，恐怕就已经倒在了那山路上，磨刀不误砍柴工，走累了就要休息，我爹找了一块林间的空地，帮我娘把东西卸来，然后摸了几块蒸过的红薯和盛的竹筒来，分给我们吃。

我爹看到那些人走远了，这才拉着我们小心地过去看，结果发现这伙人吝啬得很，不但把十来个猴带走了，连那只死了的芦大公也给带走了。

不知不觉间，我对那个还没有见面，不晓得找不找得到的老士，在心里面就有一恶。

我们麻栗山的猴跟别地方的猴不一样，老人们讲这些猴以前跟人是一个祖宗，有灵，脾气也坏，一般都不怎么现在人前，野得很，却不晓得怎么都围到了这儿来。

这红薯香甜，却不扛饿，不过那个时候的条件就是这样，也没有啥好抱怨的，半大小，吃穷老，我三两一个，一吃了三个，噎得慌，正拿那竹筒喝，突然听到远有奇怪的声音。一开始我还不觉得，后来听到又是吱吱叫，又是公吵，就晓得真的有事了，赶跟我爹娘说。

第五章 这孩哭声能招狼

我爹本来不想这事儿的，不过耐不住我死磨泡，我娘也担心有啥问题，去看看也好，这才同意了。不过这山老林里面，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也没有沿着路走，而是从树林这边缓慢地摸过去，走到跟前一瞧，只看到有四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挤在林里，前面还有一个枯瘦老儿，也不晓得他们了什么手段，在他们的旁边竟然围满了整整一圈儿的野猴。

这小脑袋儿茸茸的，黄中带灰，往看

看着地上只剩这一摊血，我爹只骂晦气，又舍不得地四刨了一阵，突然旁边的草丛一动，探了一个脑袋来。

我虽然只是脖上面染了病，不过这几天折腾来，也没有了什么力气，虚弱得很，远远没有先前山玩耍时的那般轻松，不过我这个人有一，那就是好胜心比较，倔，这么大的人了，也不愿意让我爹我娘背着，咬着牙包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