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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频段号是……”叶轲此时没了死亡的压力，倒悠闲起来了。在说给程钰频段号时，故意充满恶意地停顿了。

雾再，人能真正碰到的实也只有被包裹在里边被裹挟着行动的于牧的。程钰明显觉自己扣住了他的一条手臂和后脑，熟悉的让他甚至在这危急关心里漾了一。但对方仍然是没有任何理智的，几蛮横的挣扎就让程钰觉自己右臂快被整个撕来。他撑不了几秒，必须加快速度。

程钰只觉得自己的右边腰上凉飕飕的，但本没时间查看。趁着黑雾一击落空的间隙，他赶忙略显笨拙地从桌上来，之后狼狈地摔在了地上，后背还砸到叶轲的左手，引得后者不满地哼了一声。

爪带着破空声径直挥向了程钰。

程钰却像本没听见似的，压没搭理叶轲的小动作，用左手飞快地了几个数字加字母的组合字符串，没有任何犹豫地了启动键。

程钰手一撑地，就地从卧姿翻成了蹲姿，准备一蹬接一个前翻，蹿向房间的另一个角落。他甚至非常恶趣味地一脚跺在叶轲之前被他压到的左手上，往前窜的同时听到对方痛怒加却什么都不了的低吼让他心里痛快了不少。

程钰翻了个白，瞅准机会把掉在椅方的扰装置抄在手中。此时程钰几乎是在那黑雾形成的犬型实的腹正方，那尖刀般的牙齿只要一低，便能轻易咬穿他的脖。他必须立刻离开这个危险的境地。

但事当然不会如此顺利。就在他往前“飞行”的时候，那犬型黑雾和之前袭击叶轲时那样，一散，又一聚，爪从天向一挥，便立刻就终结了程钰的“贴地飞翔计划”。接着，似乎是被程钰的戏耍激怒，为了防止再什么意外，犬型黑雾一咧嘴，弯刀般粘着满是病毒唾的尖利犬齿便毫不留地直接钉了程钰的右肩。

看着要被开膛破肚，程钰使尽浑力气向前了半圈，那黑雾的爪在他衣服上撕开了一个大的，带着程钰衣服被撕的布片猛拍在办公桌上，把实木桌面砸得木片飞溅。

“呃！”那黑的雾中传了一声□□。程钰立刻松开差脱臼的右手，但失去了桎梏的人却没像之前那样扑过来，而只是停在原地。那黑的雾似乎受到了来自外界的扰，愤怒地离开了自己主人的实，张牙舞爪地扑向程钰，又忽地扑向叶轲。它能受到活人的气息，但离了实，却也已造不成任何实质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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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程钰痛到骂声来。但疼痛反而也让他倔劲上来了，他咬牙，抬起被咬住的右肩，用右手用力反扣住那着尖牙和红睛的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