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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钰不说话了。

程钰被于牧这一一的话说得转向，半晌才低声：“我之前就看来了，你真的打直球，我可受不了这么刺激的啦。那个会被我说说就脸红的于牧去哪了？怎么任务结束了换了个升级版的。”

“不过不用担心，我可是不会放手的。”于牧轻声。

“哼。”程钰愣愣地呆在原地，好久才觉得心快得像擂鼓，让他又惊又气。惊讶对方居然游刃有余地从他手里抢过了主动权，气自己如此却没息地觉得开心到想哭。好半天，只发一声佯怒的哼气，却因为底气不足而显得像是撒一般。

程钰不习惯听到这些，努力压心中的悸动才让自己的声音不要丢人地发颤。他笑了一声，说：“咱们认识满打满算也就不到一个月，确实很短，我……我一开始确实没想到事会发展到今天的样，但一见钟却是真的。我见过两边那么多人的那么多人生，有的真的彩到能拍成电影了。但我从来没敢想过会有人乐意陪我一起经历……你确定吗，这不是玩笑，如果真的选了，真的就没有……”

“怎么，我都答应了，你却后悔了？”于牧一个无奈的微笑。“你不会还在以为我对每个客都像对你一样吧？我没那么多力的，如果不是真的你，我会在你第一次问我的时候就明确拒绝你。如果不是你，再第一次遇袭之后，我就会选择因为四圣财团未如实告知安保风险而退单并且报警，把你去。为什么这一路上，我所有的同事们都能一看我对你的，你却还在怀疑自己呢？相信我，之后的路让我陪你吧，两个人，就不孤单。”

“……那我可以永远不去找你。”程钰嘟囔。

于牧听到他的话后忽然笑了笑，拉起对方，用拇指挲着程钰稍微有泛红的眶，吻了吻他的嘴角：“你忍不住的。”

“我会一直陪着你。”于牧柔声说。“你在那边经历的时间应该远比我能想象到的还要多，我不知我错过了多少，但我希望剩的无尽时间，无论在哪边，我们都能一起经历。毕竟，你的说法，你可是唯一一个可以对人说永远的人。我们永远在一起，无论生死。”

“任务里，我们是绝不能和客发生什么的，太危险也非常不专业。那时候，我只能用尽量公式化的语言，提醒自己还不是时候，再耐心等一等。而到了后半程，经历了了史良的事，我开始害怕你会因为我而受伤，太纠结，以至于心都放在对自己神话奇观的焦虑，忽略了让我如此害怕伤害到的你。”于牧解释，随即又看着程钰的睛，笑了笑。“我和我的升级版差别没有你想得那么大，除了言语方面，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探索，不是么？”

为尚地放手，让我继续投回，直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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