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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不负突然顿住，郁九城意识接话：“然后呢？”

“还?想什么？”不负作势想了一想，在众老们越发?恐慌的神里，脑袋轻轻一歪，：“该我赎罪了。”

它就只是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最终回答他的，是轻飘飘落地的不负：“还?没有明白吗？在你之前的上一代九城，本不是你娘，而是你的父亲，我的师父。”

“当年过错，今日一并偿还，从今以后，再无仙宗九城……诸位，好自为之。”掌门最后回望了一仙宗众人，然后决绝地拥着埋在他怀中的残魂扑还未彻底消散的青云琉璃塔废墟。

“……九城？”郁九城通红的珠死死盯着因?为阵法破灭仙宗梦碎而痛苦狼狈的老们。

“……要怪只能怪这被无数血供养起来的所谓‘仙宗’，与它兢兢业业的执行人们……”

不负一边说，一边往天雷降?行去，郁九城慌地伸手去拉，却怎么也拉不住，只得固执的、亦步亦趋的跟在不负后，就像多年前那个小小的，只知跟在师兄后面打转的孤僻小孩。

“然后？然后便是移接木偷梁换……只是她虽然是一位‘九城’的妻，又生?了?一代九城，但青玉琉璃塔依然没有完全承认他。于是便有了我。”

“我不怪她。”对上郁九城充满痛苦与歉疚的目光，不负微微笑了一?，“那只是一位妻与母亲的私心。而且在知因?为她的私心塔中多了一个我以后，她也很痛苦，并拼尽全力为我夺得了一线生机。”

众魂仿佛受到什么引一般，停?往外冲的动作，神变得宁静，跟着?扑雷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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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宗罪孽需要血洗，但罪不至无辜弟。”

“师父……”与惊慌失措的郁九城不同，不负的声音清清淡淡，仿佛从前年岁中的无数次呼唤。

“九城！！！”

“掌门！！！”

“一赎欺师灭祖，二赎辜负人心，三赎苟且偷生……”

“这也是为什么需要我这个‘祭品’的缘故。”不负轻轻勾起嘴角，冰雪消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那一年的仙宗，罕见的同时存在两个‘九城’，一个是当时还并不是掌门，理来说也不可能成为掌门的你父亲，一个是刚生的你……”

郁九城目光所到之，众人纷纷移开视线，无人敢与他对视。

两阵完全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前者是众位老，后者是终于冲破迷香限制的仙宗弟。

‘轰隆！’天雷落。

不负的最后一句话语气极冷极狠，老们听在耳里惊恐万分：“你还?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