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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轩烈：“……琉月，潇砚没话要问你，我却有。”

琉月：“你想问的就是这个？大可不必，烈真君，你我本就是缘。”

也无能为力了。”

“不敢劳烦婆婆大人。”殷惜墨笑眯眯，“听说当年事发突然，您忽然昏睡，鬼王便只宣布了新将的归属，并未将赐予您的觐见令牌收回。”

老人反目，亲儿无辜，幸好还有一个未婚夫，及时来打破尴尬，这才没让昔日旧人发展成打架的仇敌。

“也罢。”琉月说，“不怎么说，你有此想法便足以证明你对潇砚的真心，如今我和林轩烈都帮不到潇砚，你能帮到一是一，我自然不会阻拦。”

琉月却说：“哦，好。”

琉月到有些好笑：“你虽是修，却也是人间界的活，难真要鬼王的鹰爪？”

琉月：“没空。”

琉月意味：“你听说的可真多。”

林轩烈：“……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一块令牌凭空现在空中，殷惜墨抬手接过，心颇为不错：“多谢婆婆，若将来有机会，可要来喝我和潇砚的喜酒。”

殷惜墨十分客气：“人年纪大了，知的总是很多。”

殷惜墨面不改：“我骗骗他嘛。”

林轩烈怒：“我们本可以没有那缘，若不是你对我用，又怎么会有今天？！”

琉月：“懒得听。”

琉月听罢，沉默片刻，说：“你找我是为了鬼王？只是我现在并非将，也无法带你们去。”

琉月又说：“鬼王不会答应你们的，很久之前，他便因为多年镇守冥界，受世间最恶毒、最嘈杂、最贪婪的执念怨气污染而走火发了疯，他已非曾经的鬼王，如今暴冷酷，断然不会答应这样的好事。”

殷惜墨便说：“事在人为，听说鬼王想要去往人间界，想必若能达成其心愿，鬼王一定不会拒绝我。”

林潇砚：“娘，我不是来麻烦你的，就是觉得你为我付那么多，怎么也得来看看你。”

一直找不到机会话的林轩烈终于能上话了：“琉月，当初你生潇砚，为何不与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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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潇砚抬手捂脸，脸的冒烟。

林轩烈：“……”

琉月沉声：“嗯，比林轩烈有良心。”

殷惜墨忽然刮了林潇砚的脸颊，笑：“说来也巧，在恰好在多年前得到秘闻，称鬼王收藏有一功法，能叫人鬼熔调和，最近人间界现了鬼与妖炼化的产，也侧面证实了此消息的可信，在便想，或许可以向鬼王借阅此功法，让潇砚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