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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思卿：“璟瑄兄一起听听也无妨，反正你也通不过前面的禁制。”

乎意料的是，柳思卿竟也比他们来得还早。今日他着了一玄束锦袍，梳了个神又别致的发髻，腰间环佩叮当，神庄重肃穆，和平日里那副不着调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引得四周的修士频频侧目，更有甚者已经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沈自也端正坐姿，：“灵善真人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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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思卿占卜的吉时在一个月后，为表对祖师爷本命灵的敬意，沈自提前七日开始斋戒焚香沐浴。到了挑战继承当日，不仅沈自起了个大早，连关璟瑄都翻最庄重的一吉服换上，随沈自一起了门。毕竟这也算是自家徒弟兼侣修仙之路上的一件大事，关璟瑄觉得自己理应在场。

柳思卿：“第一，你必须要在我占卜的吉时去挑战继承。当然，这个时间不会等太久。第二，你去尝试继承绝尘剑时，我要随行。若你真能成功继承，我要亲看着绝尘重新鞘。”

关璟瑄喝了茶，轻咳一声：“徒弟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师父的也只能支持。”

柳思卿挑起一边眉，：“你看我当初说什么来着？你这徒弟就不是个省事儿的！”

然扭冲关璟瑄：“璟瑄兄，这你都不劝劝？”

柳思卿接着：“其实无论问题是什么，都只有一个答案——”

* * *

闻言，关璟瑄正准备起回避，却被柳思卿叫住。

得到沈自的承诺，柳思卿也很脆，：“既然如此，那我便将通过答问的秘诀告诉你。”

好吧，这倒也是事实。

关璟瑄：“……哦。”

在什么日什么时辰继承绝尘对沈自来说都没有区别，所以第一个条件不难接受。至于第二个条件，柳思卿作为一个曾经离继承绝尘剑只一步之遥的修士，对此有执念简直太正常了，何况他要随行也得自己破禁制过答问，对沈自的继承并没有什么影响，因此沈自十分脆地便答应了他的两个条件。

关璟瑄笑两声，没接话。

前些时候沈自数次尝试继承绝尘剑的动静闹得不小，昆仑上皆有所耳闻。如今他要再次尝试的消息不胫而走，一些昆仑修士也特地赶早前来围观。若他成功继承，能第一时间见证绝尘剑重新现世无疑是件幸事，若他继承失败，说不定也能有机会向他请教一二，自己也去试一试。因此当沈自和关璟瑄抵达守华时天虽还未大亮，门前却已三三两两站了些人了。

柳思卿这才把目光转回沈自上，一气后，敛起方才玩笑的神，严正：“我可以告诉你通过答问的方法，但是有两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