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2/2)

赵嘉衡不断地揣着男人的意思，大概就是为了警告自己不要揭发他们的行径，还要保守秘密。

“好的，”男人直起，又敬业的补充，“如果您知什么关于这场火灾的线索的话，也请告诉我。”

几个着蓝制服的警察正在搜查孤儿院的遗骸，赵嘉衡突然知当时擒住他的男人的份，怪不得男人那般有恃无恐。

火焰跃他的眸中，熠熠生辉。

他几乎每隔几个月，就会收到男人发过来的短信，参与这样的审，不能拒绝，必须好好看到尾。

漫不经心，却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命令的吻。

赵嘉衡再三斟酌，到底还是没有听他的话，提起脚，努力克服着心的恐惧，再次来到孤儿院。

就像是他之前即使自己投了匿名信，还是会被直接送回自己的房间，甚至还会有男人留的字条：“乖。”

他着迷的伸手，似乎想要用自己的手描摹火的走势，“我真希望在我死之后，也能够在这样一场大火中，消失殆尽。”

慕林走门，缄默不语的顾洵终于开：“他在撒谎，至少，他没有像我们以为的那样，那么仇恨那个男人，不然，也不会这副模样。”

男人似乎就只是想要让他看看这些人丑态毕的模样。

慕林起，和他握了握手，“多谢赵先生的合，我们会谨慎使用您的供的。”

赵嘉衡从最初想要摸清他的想法，到了最后的麻木不仁。

男人终于注意到赵嘉衡，轻快的迈着华尔兹的舞步，慢慢的走到他面前，微微俯，慢慢地说：“你喜你看到的一切吗？”

受害人不像受害人，被告不像是被告。

赵嘉衡本以为这件事就会这样过去，谁知几个月之后，他又收到了男人寄来的快递。

“您好，你有什么事吗？”其中一位走到他边，低声问。

真正仇恨的人，不会对自己厌恶的对象，那么神态的，就像是顾丹无数次望向顾延年的神，将他视作将自己拉离苦海的神。

他孩气的指着火焰，咯咯地笑了起来，对抓着自己的男人说：“是不是很漂亮？火真的是除了我的神之外，最神奇的了，无论是怎么样的罪恶似乎都能被大火净化净。”

啊，其实抛开一切，我写顾丹就很开心。抱歉，我竟然把更新错了，双开真的很容易忘了，还忘记检查了。

“好，好。”赵嘉衡梦游般的说。

赵嘉衡没有选择的余地，他自然可以选择报警，但是，这会有用吗？

“来了。”韩警官对他了，“失陪了。”

慕林望着他的脸，还是选择切过话题，目光锐利，“但是这些和你参与审并不存在关联。”

他那天恍恍惚惚的离开了孤儿院，只记得自己曾经见过一个男人，说了几句话，还被一个人地抓着，他恍然望见了他衣角的蓝的布料。

赵嘉衡不由侧目，顾洵却挤了一个难看的笑容，对他摇了摇，“抱歉，你继续说吧。”

赵嘉衡叹了一气，“我也希望这些和我并没有联系。”

法。

赵嘉衡苦笑一声，和刚刚趾气扬的人判若两人，“我也不知他为什么一定要执意让我去见识这些事。他想让我看的究竟是什么？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我本来和他很久不曾联系了。直到一年前，他告诉我，你该去些什么了。”

此后的几年，无论他去哪里，无论他在何，只要一收到男人的简讯，就会从外地赶回来，观看这样的一场无趣的审判。

男人惯常的短信发到了手机上，依旧是那句万年不变的话。

“没，没事······”赵嘉衡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

他只以为这是一场梦，只是几日之后，终于来调查这场大火的警官证实了火灾并不是他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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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洵突然攥住了慕林的手腕，冷汗直，慢慢地着气。

包裹中的，仍然是照片，背景似乎是国字大的街，地上躺着一个男人，边有一辆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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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豫着想要揭发当时的两人，但是正当他准备门时，却突然收到了一个快递，里面是几张被大火烧得血模糊的照片，以及灰白的尘埃，寄件人的名字是：“你喜你所看到的这一切吗？”

他的语气轻柔，似乎在向别人倾诉自己的意一般，恋慕而温柔。

“韩警官，这里有发现。”一个人抬，叫着他旁的男人。

······

还有一张惯例的字条：“去看看吧。”

他听完了一整场的审，即使照片上的男人已经濒临死亡，被告人也没有被判很多年，家属似乎也只关注昂的赔偿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