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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普通通的四个字，莫说没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誓言，似乎都没有足够的庄重和谨慎。

梁语已经让青鸟去查了，只是这探查还需要时间。

他思忖了片刻，又：“何况当日的我，就算为你束缚又能如何呢，我只是一个无能的域主。”

像是想到了什么，何如的神忽然轻快起来：“不过若我亡故，你收整久冥和青蛮后，奢比尸便也成了你的手了。”

羡慕他有牵挂自己的家人，有誓死效忠的老臣，有无外患无忧的广阔领土，还有一群忠心耿耿的属。

化形一多为传闻，到底会是如何结局，他们都不清楚。

“何如。”梁语却忽然开，“你我都知，灵兽不会将自己的名字告知于别人。因有受控之意，为天束缚，何况你我还都是一域之主。”

可何如却仍然神平静，语气温和地重复了一遍：“你不会的。”

更羡慕他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从不用考虑明天和未来。

梁语叹息：“你去了那边好好修养，其他的事，之后再说。”

何如言毕起，并没有要等待疏言拿走的那壶温茶的意思。

这话要是被青蛮的老臣们听到了，准要被吓个半死。

何如敛袖回：“当然会。久冥，他本来就应该是你的臣属。”

他展颜一笑，仍然是当初那一抹少年气，只是这笑容却再不想以往那样通透。

梁语也不看他，径自：“但是当日，你却仍然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我，你不怕我用它来束缚你吗？”

奢比尸......

梁语轻轻：“我答应你。”

一听到这个名字，梁语就觉得疼。

难得的好消息，何如回过：“你可终于同意了，我之前怎么说你都不允许，我还以为这辈没机会住过去了。”

这山海五域，本就都属于久冥。

就好像是答应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何如转，不明白为何梁语突然这样说。

但是摧毁这些，似乎也是在一瞬之间。

疼之余，梁语：“他会效忠于我吗？”顿了顿，他又补充，“不以姓名为辖制。”

这人虽然衷心，却也了名的固执，何如曾受到不少荼毒，几乎到了闻名变的程度。

梁语看他：“那如果是现在的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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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语，神里难得一抹温柔：“之前你说过想搬去蓬莱，我已经让青鸟准备好你的房间了。”

何如笑了笑，回答得毫不犹豫：“你不会的。”

的。

可又如此令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