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页(2/2)

石床上空无一人。

顾循之搂着任鲥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起来，第一件事还是去吻任鲥：

“你怎么了？”

任鲥不回答，他还在睡着。

他一时之间没有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有迷惑地朝着四里张望，放神识搜寻任鲥的踪迹。

这在他成为地仙之后，还是第一次。

这些都是意识的举动，顾循之的神识放一半，才渐渐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他放扫帚屋，走被当卧房的石，往石床上看过去——

他每日里的工作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总是这些个，总也不完。顾循之故意少用法术，用这些琐事将生活中的空隙填满。不过虽然如此，他也还是有心不在焉的时候。就比如今天，他已经在院里站了半个时辰，可院里的落叶还是那么多，一也没有扫净。

“早安。”

虽说顾循之已经习惯了等待，偶尔也还是会焦躁。平常每到这时候，他都会去丹房打坐静心。但是这一次，在开始打坐之前，他想要先去看任鲥一。

他大概是已经把自己忘了吧。

是觉得不抱着他就睡不着。当初两人同行时形成的恶癖，这么多年过去，始终未曾消磨。想到这一时，顾循之的心中多少有一微妙的快意。如果他此刻再照一照镜，就会发现自己的脸已经红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这声音陌生又熟悉，顾循之已经几十年没有听到过。可他的语气却又显得那么亲昵，好像昨天才刚刚跟他打过同样的招呼。

在搜寻未果之后，顾循之得了这样的结论。当这结论在他脑海中响起，顾循之到前发，也疼痛起来。原本稳定的灵气此时竟也动摇了。

但是他没有去找自己，而是就这么消失了。

任鲥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啊。

任鲥这是……醒了？

这时候，有脚步声传来，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有个声音在他耳边问：

他猛地抬起来，前那笑的面容在他中显得如此不真实。他抓住对方的手，看着对方那度正合适的玉指甲——那确实是他亲手修剪的，每一片都有着完的弧形。

这是幻觉吗？是梦境吗？是有梦闯了他的府，给他制造了这么一场令人困惑的迷雾？

采药、炼丹、洒扫除。

顾循之最后看了他一，开始了一天的生活：

他有站不住，一坐在了石床上。只觉睛涩得厉害，却哭不来，此时空气中的灵气似乎变得特别稀薄，让他没法维持的平衡，只能循着本能拼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