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7章 明晚，请皇上不要再来(2/2)

“冷静些。”可玄烨依然不急不缓，“你累了，早些歇着。”

玉儿笑看着灵昭说话，但不自觉地和苏麻喇对视，直到孩们都散去，她才终于能说：“这么看来，是真没什么事？”

说罢，他坐回炕上，在看了一半的折上写批复，烛火摇曳，闯来的太监女，又悄悄地退了，翊坤的人急着去找冬云，而乾清的人则赶去向李总回话。

“是先帝。”苏麻喇说，“我总觉得，在皇上心里，阿玛对待额娘的态度和，对他有很大的影响，甚至造成他心的影。”

“明晚，请皇上不要再来了。”灵昭转过，一步步走向床榻，开，“臣妾不适，无法侍奉皇上。”

可昨晚慈宁里一顿简单的年夜饭上，玄烨逗着孩们，昭妃看起来也毫无异常，直到今日，都一切太平。

然而翊坤那几夜发生了什么，除夕前一晚帝妃间的矛盾，里外都没传任何动静，就算是玉儿也只略略听说，像是有过争执。

灵昭孤零零地站在原地，神直直地锁在玄烨的上，足足站了一炷香的功夫，皇帝心无旁骛地批阅奏折，几乎当她不存在。

后之中，以昭妃为首，但昭妃依然只站在她该站着的位置，而将皇后往年所立之空了来，不知是皇帝的意思，还是昭妃自己的心意，可偏偏是空了这么一块，引来无数的人，想要将它填补。

“你想要朕说什么？”玄烨，“你来说，朕跟着你重复。”

“皇上！”灵昭的声音，穿透殿门，惊得值夜的太监女闯来，以为皇帝了什么大事。

玄烨这才抬起，看着那瘦弱无助的背影，心毫无波动，收回目光，继续批阅奏折。

太和殿前朝贺后，灵昭带着后妃嫔，到慈宁来向太皇太后与太后恭贺新年，灵昭说：“元宵宴已经安排去，务府会赶制一批新灯，挂在慈宁前的园里，还请太皇太后和太后，想几个灯谜来，看看到那一天，谁有福气能猜中太皇太后和太后的灯谜。”

灵昭泪泣诉：“我要的不是这句话，我要的不是这个答案，你连呵斥我，连和我吵架都不愿意，我说了那么多冒犯你的话，可你连生气动怒都不屑。”

苏麻喇劝：“皇上早就大了，失去了母亲，又失去了结发之妻，还不够皇上成吗？”

玉儿：“我是心疼他，从此孤零零，纵然边有那么多后，说来容易，只要他乐意，还不是一个个上赶着来温他伺候他，可偏偏就是他不乐意。”

如此，元日清晨，太和殿的朝贺，也同往年一样隆重盛大，唯一的不同，阶后妃所站的地方，空了一席，那本是皇后站立的所在。

玉儿叹息：“还有不能对我说的话？”

“这话怎么说？”

“昭妃娘娘对皇上，难不好吗？”苏麻喇，“可是皇上大概明白了，不

苏麻喇想了想，说：“婢有句话，一直藏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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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便是除夕，因大行皇后之殇，不摆宴，京城王公大臣府中亦是禁娱。

沉闷了半年多的气氛里，朝野上都盼着正月初一，皇帝早早就有旨意，要侍奉太皇太后和太后，不宜太过悲伤，自元旦起，京城百姓官员的日一切照旧。

玉儿轻叹：“我昨夜就，年纪大了，越发迷信，这年过的我心慌意。不知是担心南边的战事，还是担心玄烨，心里不踏实。”

“是朕对不住你。”玄烨说，“你这样想，就能安心了，你没有半分的不是，只有朕的不是。”

她？哪里不如她？”

“若是吵了一架，倒也不是坏事。”苏麻喇，“或许，孩们有孩们的想法，是我们思虑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