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01(3/3)

。”

“你帮我放个广播，这个我听戏。”

温尔新帮他拿过来，温勇接过，怀念般地叹气，在他的神里温尔新看到了金雅的怀念。

“这是你妈妈当时送我的。我舍不得扔，听广播就都用它。躲在这用，清净。”

“您想用就用。”

温勇笑着摇摇，哼着跟戏里唱起来，他也能唱上一两句，现在跟着女声咿呀转调，一句唱词一叹再叹。

只有温尔新知温勇会唱戏，温家所有人都不会，也不听，温家不准许。

他大概有些动，眶有些，温尔新给他递了餐巾纸，他说谢谢。

在办公桌放着餐巾纸盒的一侧持久少了一样东西，温勇随着温尔新的视线望过去，叹了一气，在那本来放着温妈妈的照片，她抱着5岁时候的温家弟，但后来就收起来了。

温勇再次歉疚地看着她，说本来跟你妈妈被迫离婚后，我想把你们的照片放在我的书房里，谁也不会来，但……他苦笑一声，说我只是个胆小的爸爸。

温尔新过了一会说没关系。

“我来是跟您说一件事，我打算排演关于妈妈的故事的剧，今天来就是跟您说声，哪天可能需要问您妈妈的一些事。”

“哦……”温勇搓手，不知所措地嗯，说知，知。

“那么我走了。”

“吃晚饭吧。”

“我跟人约好了。再见。”

温勇留不来，说那你小心，让保姆送送你，给你打个车。

保姆不会给她打车。

温尔新楼来，碰见温心在门跟买完菜的保姆说话。

“温小。您走啦？”保姆发现她，憋着汗，吞吞吐吐的，神一会望温心，一会望温尔新。

“嗯，再见。”

“咦？但先生……”温心瞪了保姆一，保姆立转说：“哦哦，好的，再见温小。”

保姆的话有她自己察觉不到的快，每次温尔新来，温心就不开心，保姆想她要是少来，或者不来，温心这小少爷就不会闹了，他们这些人也就舒坦了。

“她是不是来找我爸？”

“嗯……”不像很确定，但能让温心立确认事实，保姆想不说要发火，说了更要闹。

温心气冲冲跑上楼，去找他爸算账。

温勇叹气，温温和和地：“哎，你来陪陪我，你想我书房，敲门来就是，哪次不让你来。”

温心冷哼，视线瞥向书桌，那里曾经摆了个相框，他打碎了相框，踩了照片，哭着说不要看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