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自理(2/2)

人的笑柄。

当初同窗们都以为，穆平侯毕竟是个女，想必太学毕业之后，就会跟崔彦祁成婚。但后来，大家连这一也忘掉了。渐渐地，穆平侯成了一个与其他平京贵胄无异的人，她的行径已不再是令人惊奇的怪事，而变成了再寻常不过的平京日常。

“你沐浴过了？”

他应了一声。“我来看你歇息好没有。”

轻微的声音响起，徐锦一愣：“贺昭？”

徐锦并不羡慕他们的那个世界，现在也不羡慕。但是她一直想要崔彦祁也在自己的世界里，她原本从不觉得那会有什么问题。

面前女只在敷纱布半张脸，净颜素衣，褪去了当初的少年稚气，也不见平时莽撞冲动的势，看着很有一邃难言的清纯，他一也不想走。

“嗯。”贺昭怎么说也是宛王叔的儿，也是多年同窗，就算浪名声在外，想来总不至于害她。

贺昭默了默，回：“好。我暗中再查。”

虽然可能不算很喜，但好像也不至于讨厌。毕竟抛开贺昭在外名不说，在自己面前他确实稳重听话，极少逾矩。

而不论怎样，崔彦祁已经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总是在等待见到徐锦的那一刻。虽然很少有人提及，但想必也不会有人否认，年纪轻轻就居朝堂位的穆平侯，是个丽的人。只是平日里的我行我素、争好斗已经让很多人忘记了这一。

此时没有任何顾忌，贺昭双目一眨不眨地看着床里独坐的女。

她想起当初和崔彦祁投意合，同窗叫他们太学双，一次赴宴席间，她兴致上来给他抚琴唱歌，周围的人仿佛都消失在轻纱般的雾气里，只有对面那张专注望着她的熟悉面孔，是整个世界唯一的亮。

黑暗之中，总觉有些隐隐不安。徐锦微微舒展手指，向他的方向看去：“来陪我吧。”

徐锦知贺昭在看自己，他看自己很久了，只是她看不见。

贺昭眸光一闪，直盯着她略显生的肩臂：“嗯。”

“……今天多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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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饿不饿？我让人送吃的来。”

他笑笑。“只是希望你没事。放心，你睛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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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今天贺昭真的是好的呀。在野店里，他盛洗她脸上药粉，手指的仿佛还保留在脸颊，白日里那壮的仿佛又现在前。

但现，她整个人还是少见的低落：“这事，今天的事，不要让别人知。”

“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