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调教(2/2)

这件事，无非不过两个结果。端看青鸳如何了。

除非这件事是青鸳和芙心私商议好的，没料到朝歌生了气，才会惴惴不安，要赶趁着夜晚偷偷去和芙心再次商议如何应付明日之事。

正想着，香芷打了珠帘走寝殿，眉带笑地“殿，圃里养着的那丛灸艳，有一半之数的苞已经吐了！”

香芷笑着应声。

香芷低声郑重应了“是”。

香芷笑“回殿，是约莫着在晚膳后，先是有一株灸艳的株苞微微绽开了些，再是其他株的苞也陆续绽开，又守了一个多时辰，见苞渐渐绽放地大了些，能瞧见里的了，就即可来回禀殿了！”

当然，若是能在璞石里雕磨珍贵的玉石料，便是意料之外的惊喜了。

朝歌觉有些乏意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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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笑了一，慢慢地“你能这样想，很好。”

不觉便有清浅的笑意微微地绽放在畔。

朝歌只心里希望，青鸳不要步芙心的路。

朝歌招她近，低声“一会儿你派个信得过的小女，悄悄留意着青鸳，若是她晚上偷溜清殿，也不必她，告诉我一声知便是。若是她明日去，去哪里，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都小心留意着，回来告诉我。”

方才对青鸳的那一通言语敲打，若是青鸳听得去了，心中羞愧，只会等明日去和芙心对质，自然不会晚上偷偷溜清殿的。

朝歌看着香芷秀气玲珑的眉，问她，“你不好奇我为何这样么？”

“如此甚好！”朝歌笑，“苞先开了，其余的苞在今夜也会陆续绽放，想来待到明日清晨，便是丛怒放的时候了。”

“真的？”朝歌欣喜，“你可知是什么时候绽放的？”

许是还会想了法来问她讨吧，毕竟他对自己的容颜可是相当地在意。

寝殿里的床榻已经细致地铺设好了，杏的月影纱帐柔地垂来，将明亮的烛火隔得隐隐约约，如月光一般朦胧轻缓地来，最是好眠。

“殿这样，自然有殿的打算。”香芷轻声，“只听殿的吩咐。”

朝歌在廊桥歇坐至渐，才起回了殿。

朝歌想起了被梁烁奉若珍宝讨走的几瓶玉容膏，不由失笑若是梁烁晓得她这里还有许多功效更在玉容膏之上的香脂香膏，不知作何想。

人智虽然天成，即便不求她们能有多少权智心术来襄助她，但求别把这清殿变成个四漏风的所在了。她的起居日常和喜好心意，绝不能任人随意探听利用。

正殿里的红烛盏里方才兑了些灯油去，正是烛火燃，满室生辉。

又吩咐香芷，“时之前你看顾着些，灸艳最是气，别叫沾了，再拿个纱帐将它仔细笼住，别叫蜂蝶扑了它。”

朝歌一贯认为，贴服侍的侍女，很不必八面玲珑灿莲，忠心仔细才是第一要。

灸艳最珍贵的便是它的了，若是沾了或是被蜂蝶采了，功效可是会缩减许多的。

。

没喊女们近前服侍，朝歌坐在梳妆镜前自行卸了束发的钗环，着一柄雕犀角梳轻缓地梳理青丝。

便有一极其清幽淡雅的香味萦绕开来。

这些人开始调教吧。

而后朝歌从妆奁里取一只极致的银红釉芍药圆肚瓶儿来打开，用指腹蘸取了一些里盛放的香膏，晶莹的浅粉香膏在掌心的温度里渐渐化至无，才轻轻地匀开，仔细敷上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