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文本 无争(6/7)

重了，我风某人能有今天，全拜王爷所赐，如今又怎能弃之而去。”风老四同举杯，言语慨然。

“风老板义，老夫心领，只是今夜之后，风霜刀剑，命在旦夕，风老板没必要搭上命，从此以后，您与我叶家再无瓜葛。”叶无言举第二杯。

院中有琴声起。

一队早就在一旁等候的舞女翩然而上。

一舞，却是刀剑齐。

原来那琴声铮然，并非寻常靡靡之音，乃是，破阵曲。

而那堂上一旁坐弹曲之人，正是叶无言的妾，曾经簪楼第一清倌人，锦姑娘，现在的锦夫人。

叶无言端着酒杯，看着院中那些舞女刀剑如火，微眯起了睛，手指轻轻扣动着，应和着曲声铿锵，像是回到了昔日战阵。

曲破，变得越发迅疾，彷如万箭齐发。

那些舞女的舞步也变得越来越密集繁复，犹如蹄奔腾。

不断地在叶无言之前纵越，前行，好像是要将那气象彻底传达给他。

“铮——”

“铮——”

“铮——”琴声三响。

那些舞女无可，来到叶无言的桌前。

最后一步。

“锵——”琴声。

也是，剑声。

那些舞女骤然，集剑。

真正的剑。

剑的那一刻，洛城的第一片雪，也落了来。

叶无言醉朦胧，看着那些朝他刺来的剑，没有惊怒，只大笑一声：“来得好！”

便剑而起。

一剑刺落一名持剑舞女后，他复大笑，对着琴台上曲声收歇来的锦夫人：“曲不要停！”

十.

阵之中，舞女已经大半被刺落在地。

洛城的大雪还在落。

落满了老将军一。

叶无言昔年战阵无双，凭借的是无上的智谋兵法，也是凭着他手里一把三尺青锋。

他有军神的称号，亦有飞剑的名。

飞，不是说他的剑真的会飞，而是说他的剑法挥洒自如，运纵如飞。

往往他的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剑就已经到了，就像是从天外飞来一样神奇。

现在和他对敌的舞女就是这样的受，她们都听说过叶无言的英名，也早就研究了他的喜好，武功，行事，可当他真的手的时候，她们才发现。

他的剑是真的会飞的。

此时曲已经渐渐转为凄凉之音，就好像是大战之后的战场，落日西斜，战衔尸。

叶无言刺落最后一个舞女，剑四顾，只有大雪茫茫，忍不住轻叹一声。

“父亲，快走！”他的大儿拼死杀退一名从墙外翻来的刺，朝着他大声呼喊。

“走不了了。”叶无言摇。

就在他话音落的片刻，院里的红灯笼皆被打灭，一连串的密集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整个院，只剩一盏灯笼挂堂上，照着还在抚琴的锦夫人，有别样的凄清。

叶无言就提着剑站在这盏灯笼，守着这光。

曲从凄凉，渐渐转向幽静，可这幽静里又隐隐着一的铮铮声，就像是一把而不发的剑，在等待着危险的到来。

而恰在这时，黑暗里的袭击又来了，无数影笼罩向了叶无言。

叶无言啸一声，剑再度飞转起来。

曲锵然，合着那剑声，声声杀人。

第三十六剑，来敌尽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