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节(2/3)

“你知这是哪里？”平衡者的反弧还不算太晚发现他的不对劲，等意识到这，平衡者忽然绷起来，“你还知什么？”

光看看城市边缘，就能坦然面对死亡？还是说城市边缘的那些雪白给了他别样的灵，让他想到离开这里的办法？

真是闹心，兜兜转转玩那么大圈，只希望平衡者没那么及时反应过来，不然他只能冒险了。

“你猜。”顾司好整以暇的看着平衡者自阵脚，没有半回答问题的意思。

看过三辆车都没油后，顾司放弃开车的想法，转而投奔自行车。

平衡者再次看一实验室里的顾司，转而继续看备选平衡者，为自己多准备条后路。

为了活命，他必须这么。

在平衡者努力找后路的时间里，待在个人空间里的顾司，拿起手机看一上面的时间，前几天在日历里的日程似乎要提醒了，他手动取消。

顾司没给他动手机会，几秒后穿白大褂的人从里面冲来，轻车熟路的打开窗和通风换气，等把实验室收拾净，顾司回到病房里继续休息。

在骑自行车发前，顾司拿手机上耳机，打开电台播，老实说听见里面主持人的声音，他是惊讶的。

忽然有人从天而降，满脸愤懑，像是要吃了他一样，恶狠狠：“你想什么？”

这个世界的边缘有些像晶玻璃球，的、冰凉凉的，他抬手贴上去，能受到弹力，却也有能被碎的觉，和池塘里的果冻有些像。现在顾司对池塘多了几分信心。

离开笼的唯一办法就是跟他合作，接替他成为新的平衡者。

他看一雾蒙蒙的对面，被无形玻璃隔开的地方，转往停放自行车的地方走，形潇洒，让人完全只注意到他，而忘记他离去时手了什么，迷惑的彻底。

这等作平衡者看不懂了，有些无法跟上顾司节奏的觉，然而平衡者不能认输，他要继续跟这人耗，他就不信顾司真能坦然面对死亡！

对平衡者而言，现在的他只关心顾司现在了什么，本无法去回顾对方曾过什么，这就导致他忽略掉很重要的地方，也间接酿成他注定被毁灭的场。

他看着不远的池塘，数着剩的距离，十步、九步、八……

从城市中心到边缘最东边，他用了四小时。

他这样让平衡者觉得自己是想多了，事得那么周密，在个人空间里别人无法来…等等，别人无法来，但曾经和顾司绑定的系统可以通过他的监视，和人取得联系，前提是那个系统真的和顾司联系过。

从最东边回到医院，顾司再度钻实验室里，这次他在实验室里待了很久，很多平衡者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还差火，烟雾炸满整间实验室，糊得平衡者都没能注意到他在哪。

平衡者越看越迷惑，拿不准顾司在什么。

这惊讶稍纵即逝，他一蹬，随着主持人俏灵动的播声往城市最东边骑去。

是平衡者一手谋划，有意为之。

细想之查来的纰漏让平衡者冷汗冒了来：“那个系统对你说了什么？”

顾司神不为所动，只笑：“是你放我离开，还是我自行离开？”

时间差不多，他也该离开这里，纵然新系统还没激活，他也无法等去了。

“我想什么，你看不来？”顾司说着扬起手里的烧杯，烧杯里装着透明的，以平衡者的力暂时看不那是什么东西，却能看见顾司眉掩藏的意，那对他而言并不算是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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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自行车的选择还有很多，且都四肢健在，够他选择。

顾司淡笑不语，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开什么玩笑，没人特意提醒，顾司只会觉得他待的地方跟刷过的本是一样的，不过是单独来装他的笼。

这些都是顾司能看见的，也是对方能想到的。

平衡者本见他靠近池塘，心里警惕就没去过，此时被他这吻戏说两句，浑汗竖了起来，最坏的打算：“你知这是哪里，也知怎么离开这里？”

医院到池塘这段不过五分钟的路程，顾司一路狂奔，不曾回，更不曾去听任何声音，他只知胜败在此一举。

往后几天，顾司分别去了剩七个方位的城市边缘，看见的皆是一片雪白，每次回来都要实验室里待上一段时间。离平衡者所担心的池塘远远地，像是完全将池塘的异样抛在脑后了。

“你想离开这里？想都别想！”平衡者面目狰狞，“除非你答应我平衡者，否则你只能死在这里！顾司，我从来不是好人，对人待事的耐也有限，你再这样虚作假和我玩去，用不

平衡者还是怕顾司搞事，想着他在烟雾里待上超过一分钟，自己就动手清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