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节(3/3)

着我完时候你再死，我先送你见阎王！”

“你要真想让我死，早就动手了。”顾司说，“我知你想说是你没找到合适的替代品，不得已才留着我。你以为只有你在后手？”

平衡者神一变：“那个系统真的和你联系过。”

顾司依旧没承认，只四看看，轻声：“你以为我看不这里和刷本那些世界的区别吗？还有你先前说过，不想过多人在里面，免得给自己造成负担。我想这里就是所谓的个人空间吧？”

“你从哪里知的？”平衡者信执行人绑定系统时，不会有这方面的培训，既然这样，顾司是怎么知的？

平衡者已然要把这笔账算在鉴婊系统上，一秒顾司动摇了他的想法。

“书上，你给我爸准备的那本书，是不是忘记顺带回收了？还有你放在护士台上的很多东西，那些容都是临时编上去的吧？”顾司微笑。

平衡者没想到百密一疏，居然栽在这上面。

个人空间的缺，没人知，就像他万没想到顾司会注意细节到那份上。个人空间确实有复制世界的能力，但也仅仅是复制框架，真正的细致微地方还需要创造者细心填充。

将顾司抓过来的太匆忙，平衡者本无心细细补充，一心只想着快结束谈判，早争取合作。谁知顾司真是块难啃的骨，是将双方磨成如今对峙的况，平衡者没来由的烦躁，心里明知不能小看顾司，不知为什么理起来总把握不好分寸。

“顾司，你以为知自己在哪，就能顺利离开了吗？”平衡者咬牙切齿，想吓唬顾司，让他产生知难而退的心。

顾司单手托着颚，笑眯眯地看着平衡者，语气有些调侃：“你怎么知我不能顺利离开？我和你是本不同的两人，别用你的思维来想我。”

“那你……”平衡者的蠢话没，目光落在他手里的杯上，不期然想到近几天他的古怪动作，心里疑惑一层接一层，顾司不无用功，这些事必然有关联，是什么样的联系呢？平衡者努力尝试连在一起，勾勒自己要的答案，快了，他就快要知答案，不用顾司回答他也能知。

“我很好，只是你很快就不好了。”顾司的目光越过平衡者，遥遥看向最东方。

平衡者不知这个动作代表着什么，他只是意识地跟着看过去，接着就听见震耳聋的一声响，大地似乎跟着颤动，这地动山摇来得突然，让平衡者为之一愣，猛然想起来他曾去过那边，抬看向顾司，这一看才发现站在前的人不见了！

后传来哧啦哧啦的声音，平衡者霍然转，看见消失不见的顾司，对方正将烧杯里的往池塘里倾倒，那瞬间平衡者确定自己听见心剧烈加速的声音，也听见自己嘶吼的绝望声：“不！！！”

顾司丢开空掉的烧杯，摸张手帕净手，神极为冷淡，宛如不近人的天神：“谢你给我时间，让我有机会离开这里。”

“你以为事到这一步，我会让你完整无缺的离开？”平衡者睚眦裂，发疯般朝顾司扑了过来，“我要让你陪我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