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节(2/2)

“嗯。”

牧没有再就这个问题和白适文继续探讨去。

“带你去看鸿图收容的怪。”

只有得到最基本的生活保障时，才有余力去关注别的东西。

每个笼里都居住着一个人。

白适文顿了，才扬起了笑容， 他转看着牧，低声：“也只有牧医生会关注这样的问题，其他人并不会在意。包括住在地的怪本。能够有容之，舒不舒服已经是不需要在意的东西了。”

“但是没有办法，当怪集中在一起，杀伤力是大的。他们需要随时被监控，才能确保这里的安全。”

他接着白适文的话往问：“谁？”

牧重重了：“是。”

如果连基本的生存条件都满足不了，他们又怎么会去在乎地底有没有光，有没有好的循环系统，住起来舒适与否呢？

白适文又重新抓住了牧的手腕，他将牧往他的方向带了带，迎上了岗哨打量的目光。

“地呆久了……不会不舒服吗？”地没有光吧？没有足够健全的空气循环系统吧？

“是在地吗？”牧声。

白适文勾了勾：“别人或许不知，但我还真知。”

单从这方面来说，白适文可以说是一个相当合的病人了。也是一个相当尽地主之谊的主人，丝毫没有要在牧面前遮遮掩掩的意思。

白适文锐地注意到了牧的神，他低声：“觉得这样的场面很匪夷所思？”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岗哨立刻认了他的份，让了通。

牧一边往前，一边将笼里的人，满面冷漠麻木的神收了底。

牧：“啊，是我想得太浅薄了。”

“齐，也是79。”

面前的空间广阔，一望去，是无数用铁栏杆搭建起来的笼。

很，里面堆满了档案。落在牧的里， 就是一面宝藏。要是他能全翻一遍就好了。

“没有彻底解决的办法吗？”

电梯的四是透明的，牧能清晰觉到光线和度的变化，越往，就越是无形中带来一压抑的觉。

仓廪而知礼。

笼摆放有桌椅，还设有厕所。除了厕所是全隐蔽的以外，笼里其它的分都毫无遮挡。他们就像是生活在培养皿，被观察的微生。毫无自我隐私可言。甚至毫无自我的人格尊严可言。

“……或许吧。”白适文眸光一动：“如果有能解决这一切，一劳永逸的人，那只有一个人合适。”

说话的时候，白适文带着他拐了个弯儿，他们搭乘转角的电梯，直接到了7楼。

“scp基金会听过吗？鸿图的收容所， 和它的质有相似的地方。凡是危害到公共安全，或是无法控制自能力，甚至失去自我意识，还包括无法被组织收正式编制的怪，一律会被收鸿图收容所。比起怪图鉴上， 那些仅仅停留在纸张层面的图像，不如亲见到来得更震撼不是吗？”

“收容？”

大概是从卡格拉的中，听了太多和“齐”有关的讯息，又曾经发现齐星汉的名字由他所赠与，小丑屋也是齐的。现在再听到这样的话，牧一也不觉得惊奇。

“他是最早一批金市特殊病理研究院的病人，他医院的时候，年纪还很小。那一批病人都是特殊的，尤其是他。他医院之后，过的倒不太像是病人的生活。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大概是潘的首领。……除此外，别的我也不知了。”

“是……和现代文明社会，显得格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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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负责站岗的士兵骤然回，冷冰冰地打量了牧一。

他们很快到了地七层。

白适文笑了，嗓音沉地：“恰恰相反，是你想得太了。”

牧问：“为什么他也是79？他曾经是医生？还是……病人？”

“嗯？”牧歪盯着他，认认真真地等着白适文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