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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转看向了萧弘，这个年轻的君王是他看着大的，但他好像直到今天才真正认识了他。

侍卫很快上来把他押了去，萧全也在萧弘的示意被侍监的人带走暂时禁在了中。

云澄话音刚落，就看见谢晚芳和顾照之从殿外走了来，他迎着她复杂的目光，不由便是一顿。

顾照之回过看着他，无甚绪地：“在惠山行时，圣上召我去天金阙说话，当时圣上便已猜到了你们利用冯氏女的用意。”

史书上不是没有这样的事，多少官员借着清剿党余孽的机会铲除异己，最后闹得鲜血满地，忠臣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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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弘接过虎符，平静地看了他一：“你又笑什么？”

萧弘微微一笑：“免礼，辛苦两位卿了。”

至于犯谋逆大罪的上官家，他虽恨上官博，但也并不是一定要杀那么多人。

“老臣是在笑，原来我还看错了第三个人。”上官博说着，视线便落在了顾照之上，“顾世，你又是何时与圣上联手的呢？”

他缓缓吐一浊气来，说：“圣上，老臣自知罪无可赦，我上官家的儿郎受家族泽佑，也自然没有逃避责任的理。但妇孺无力，还请圣上能网开一面，老臣愿以牵涉此事之人的名单换。”

谢晚芳很快就将视线从他上收了回去，神冷静地和顾照之并行着走到了萧弘面前，拱手一礼：“参见圣上。”

谢晚芳从上拿一样事，捧在掌中双手呈上：“末将等幸不辱命，现将虎符归还于圣上。”

云澄朝萧弘看去，说：“圣上，还需提防他借这名单生事。”

上官博一愣，然后慢慢跪了来，磕：“谢圣上洪恩。”

跪在地上的萧全抖了一抖。

上官博从顾照之和谢晚芳走来那一刻起就意识到了什么，目光定定盯着他们，此时见到谢晚芳手里的虎符哪里还有不明白的理？他愣了半晌，忽然又笑了起来。

“好，”萧弘很痛快地，“朕答应你。”

上官博似是想笑，但最终只是牵着嘴角肌动了动。

萧弘就站在那里，如渊般凝视着他：“当年你们是如何离间父皇和母后的，朕还没有忘，这样的手段，又怎么可能让你再得逞一次？朕的皇后，无人可替代。”

“朕明白，”萧弘望着殿外已微微亮起的天，说，“除了甘南那边和禁军府，朕也不打算再追究旁人，以免事态扩大难以收拾。”

原来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有过赢面！上官博恍然大悟，所以所谓的赏赐人换“臣妻”，本不过是迷惑他们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