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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什么意思？”宋清越有些迟疑。

林之音沉思一会，“你，知不知，你的父亲，穆华成，并非意外死亡？”

“青浅小时候，就很。”林之音陷了回忆，“她刚被我抱回来的年纪，正好是刚刚记事的时候。”

“字面意思。简单来说，他的死因确实是突发心脏病，但是突发心脏病的原因……不是自然原因。”林之音面上笑。

哪里想到这气松得太早了。

林之音凝视着她，不说一句话，宋清越觉得时间愈发难熬。

不知过了多久，林之音噗嗤一声笑了来，面上宛如风解冻，“有信心就好。”她笑着让宋清越坐，“我今天喊你来，是有事和你说。”

“但她本质上又是个好孩，所以我估计你也觉得她很分裂，有的时候暴躁，有的时候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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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没有问题，问题在剧本上。”林之音黑了脸，“李自牧原本的剧本不是这样，或者说没有那么悲，但是穆华成以林青浅父亲的名义审阅剧本，了修改。”

“呵，完全是照我们家的样照抄的。”林之音摇摇，“当时我已经和他闹掰了，又正好在国外差，没注意这件事，注意到的时候也已经晚了。”

“直到，她十八岁那年。”林之音沉默了会，“当时，她很想演戏，大概只是觉得纯粹的好玩，又刚考完想要放飞自我，就央着李自牧给她戏拍。”

“这格大了也一样，小张有时候会告诉我，她看见小疯狂摔被，冲着被怒吼，又上缩被里裹成一团。”

“戏已经演完了，青浅神更加不正常，她完完全全戏了。”

“我没法告诉她她的生父去哪了，所以尽我对她视若己，但她还是怕生。”

宋清越松了气，坐。

“别急，很快了。”林之音笑笑，“后来，你也来了。她知穆华成是你生父后，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有一伤心，恐惧，嫉妒。”

林之音没有回答，只是轻声说，“想不想知动机？”

“您，到底想说什么？”宋清越忍不住开问。

那笑容在宋清越看来骨悚然。

林之音沉默了一会，“其实也怪我，没什么时间陪她。”

宋清越，仍然沉浸于大的不真实中。

“青浅也很聪明，甚至我觉得她几岁的时候聪明到可怖的程度。她甚至能通过我衣服上的一些痕迹判断我今天去了哪见了谁，真的就像福尔斯一样。正确率不算也不算低，但也很厉害了。”

“您……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