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2/2)

系统终于收起作为维生的傲慢，开始使用技不如人后心服服的平等语气。

“陈应，你到底想什么？！”解开堵着实验轻嘴的胶布，陈应又听到熟悉的这句。

总之，外面的冲突演愈烈，主城即将爆发一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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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系统声了。

所以为什么时砚清是主角，世界真是不公平。

“哦？你刚刚不还在吼着要同归于尽？”

时砚清的恐惧并非无的放矢，他在陈应底看到了明明白白的杀意，某一瞬间，这人是真想杀他。

于是时砚清非常有地住了嘴。

他有些无聊地扭过，沙发上，翘着二郎的许川面无表看向这边，衣冠楚楚正襟危坐，还了一张一就引到他的脸。

但是这次，在剧的终，他难得认真了一回。

这你可别说。

时砚清被这看似不对嘴的回答气笑了，“答非所问啊陈应，我们之中到底是谁在遭受生命威胁啊？你一直以来都很自在啊，有谁在阻止你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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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代表其他瞬间陈应就会放过他，只是在那一刻，面前这个人的影突然大。并非褒义词，沉默的影伫立，遮住了他前的半片世界，于是投过来的影好像要把他吞没，看过来的神仿佛他只是蝼蚁。这压迫让他畏惧。

“是的，你赢了，是我定力不足，是我过于自负。”系统的声音很低落，它第一次用如此卑微又带着祈求的词句和语气，明显看有些不习惯，“我们总能商讨一个你满意我也满意的解决方法，不是吗？”

“我想自在地活着。”

半空中的黑硝烟给闪亮的广告牌加了一层暗黑滤镜，一秒，大楼被炸开一个窟窿，广告牌应声砸，飞溅的屏幕碎屑惹来一众尖叫。泥土瓦砾的迸溅阻挡了人的视野，漫天的烟尘给震耳聋的炮声裹上沉闷的外壳，各轻重武的声音从耳边飞速而过，举目四望，只剩黑的断残垣。

陈应目不转睛盯了他片刻，盯到时砚清的神几分恐惧。

外面可及之已经炮火连天。中心城区是世家盘踞的天，蛊城克隆人与世家之间的冲突全面爆发，为了营救主角团。又或许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导火索，而往这火焰中添加的助燃剂，使得火焰熊熊燃烧的，是所有底层人被压迫后的不甘和愤怒。

“这样，这样，”它终于妥协，“我又考虑了一，我们不该两败俱伤。”

仅仅一个字，陈应却仿佛听到系统的心在滴血的声音。

一直是有的。

这句话许多人对他说过，他还几乎没有正面回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