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我們的秘密，就藏在第二個杯子(2/3)

这个念轻飘飘地浮上来，然后迅速在她脑中蔓延。

「……你很烦欸。」

沉亦琛吃得比她快一些，吃完便靠在椅背上看她：「你吃饭的时候嘴会鼓鼓的，像松鼠一样。」

门一开，是安柔。

「嗨呀～」她笑得自然，一手提着咖啡、一手夹着平板，「没提前说，不会打扰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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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杯喝了，气顺着往，像是连心也被了起来。

掛掉电话，他皱了眉，迅速把椅拉开站起来，低捧住她的脸亲了亲：「我有个急会议，现在得赶去公司。」

她知他没明说什么，也从来没给过承诺。可那么温柔的收拾，那么自然的照顾，还有这一顿腾腾的早餐……不是恋人，会这样吗？

「门我关，你慢慢吃，不用送我。」他转离开前，回朝她笑了一，「昨晚消耗太大，今天少走动，知吗？」

「应该一整天跑不掉，但我晚传讯息给你，乖乖吃饭，不准只喝。」他说完，一边抓起笔电与外，一边把餐桌上的东西收了两，虽然匆忙，却还是记得再把她的补满。

「不动。」她假装严肃地回嘴，却忍不住笑声来。

她整个人陷一温柔又危险的粉红错觉里，甚至连门铃响起时都愣了一秒，没能即时反应。

「喂？……嗯，我知。临时改成今天早上？……好，我上理。」语气里没有不耐，但节奏明显变得俐落。

「没、没有，你怎么来了？」顾凉愣住。

她低喝了，神落在那只他的杯上。两个杯摆得不远不近，角度像是刚吃完早餐时对坐过，连其中一个杯沿还沾着他喝过留的痕跡。

「我们是不是……真的正在一起了？」

他总是这样，来得自然，走得从容，却总在她心里留太多揣测和悸动。

她脸颊发，正要回嘴，他已经开门离去——

「刚好在附近开会，想到上次说要借你那本摄影书，顺便送杯咖

她一边嚼一边，嘴里着饼糊地说：「我现在有怀疑你是不是用这招把妹。」

他眉一蹙，从里掏手机，看了来电显示一，脸瞬间转正。

「要很久吗？」她抬看他，有不捨。

「……谁啊？」她放杯，有些慌张地站起。

上只穿着沉亦琛的衬衫，连发都还没梳，脸颊还残留着刚被亲过的度。她连忙抓起刚才搭在椅背的外穿上，一边朝门走去。

「我喜这烦啊。」他笑着，把空盘推到一边，正想再说什么，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门板闔上的声音不重，但留在她心里的馀韵却温得像他手心的温度。

「如果是的话，代表你不是第一个吗？」他一脸无辜，「但我只给你吃欸，动吗？」

顾凉还坐在原位，呆呆看着桌上的早餐——刚续杯的杯还冒着温气，饼也只吃了一半，对面那个人却已经离开了。

她伸手，指腹轻轻划过杯沿，指尖碰那个尚未乾透的地方，像在重温什么亲密的轨跡。

两人就这么边吃边斗嘴，像一对默契极佳的侣。顾凉看着他低吃东西的样，心里像是被轻轻了一。这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清晨，却让她觉得无比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