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2/2)

他站在书房外一气，屈起指节敲了敲门。

江序清冷笑一声：“如果我不听话，你能把我怎么样，像对待蒋毓阿姨和她弟弟一样把我死吗？”

“清清啊，你是个好孩，你没他那么狠的心。就算不替我也要替你妈妈和妹妹想一想。”

好不容易才回到他边的魂魄，不能再见到肮脏的人。江觎舍不得他才没有完的事，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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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序清推开门走去，他有些嫌恶的蹙起眉，视线落到书桌前那大但微微佝偻的影上。

“你是我养大的孩，怎么叫你我说了算。”江炜杰重重的哼了一声，话音一转：“算啦，我跟你一个孩计较什么，你那个不成的继兄已经没了，只要你愿意听我的话，这个家就还是你的。”

“你用那么无耻的方式杀了两个人，以为江觎走了，那些事就能烟消云散了？”

也许是年纪大了，面对江序清的指责，他倒是坦然接受了起来。

“来吧。”一苍老又陌生的声音传来。

“别那么叫我。”江序清冷淡的说，亲昵的小名在他中叫得很恶心。

衰老使他变得丑陋，过去威严肃厉的面孔堆满皱纹和赘，胡茬和鬓角的白发让他看上去，居然多了几分可笑的慈祥。

“清清啊，你扪心自问，我虽然是你的继父，但我对你如何？对你妹妹如何？比对我的亲儿还要上心，这是事实吧？”

当事人已经死了，留那个儿也死了，他顺风顺过到现在，本不忌惮江序清手上的那些证据，甚至责备起人来：

“你当一个父亲吗？”江序清气到忍不住颤抖，冷声质问：“你当人吗？”

回答他的是江炜杰不屑的嗤笑：“哈……你跟那小待久了，说话的气都变像了。”

这个地方对江觎来说，和噩梦有什么区别？他努力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有能力带自己逃去？

“那些陈芝麻烂谷的破事儿，是他告诉你的？”江炜杰起向他走过来，痛的叹气：“哎，这个祸害……怎么死都死不净。”

的影，门前江觎答应了会在家乖乖等着自己的。就算江觎会不兴，他也不想让江觎再回到这个家里来。

男人见到他，浑浊的睛顿时亮了，牵动起角耷拉的细纹，满脸疲态的抬起，叫他：“是清清回来了啊。”

空气骤然静了，江炜杰的脸红一块白一块，嘴角动着，看起来在竭力压抑着怒气。

“二十多年前的事，没必要再提了，人嘛，都有犯错的时候，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也会后悔自己过许多不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