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坦白(2/7)

许焱抱着叶月卧室，脚步放得很轻，像是怕吵醒怀里的人。一路上，叶月睡得很沉，大概是哭得太累了，整个人都绵绵的，安静地缩在他怀里。手指依旧攥着许焱的衣角，像是潜意识里仍在抓住唯一的安全。轻轻放生怕惊扰了他的睡眠，叶月的脸埋在被褥里，呼平稳，睫上还沾着未的泪痕，让人一就能看他之前哭得有多厉害。

许焱的神一凛，抱着叶月的手意识收了一分。双手不自觉地攥许焱的衣领，哑着嗓哭诉：“你们在一起了……你他……你不要我了……”没有回避反而更用力地抱叶月，手掌顺着叶月的背脊缓缓抚摸，一一，扣住叶月的后颈，往自己怀里了，掌心的温度透过肤，传递着他真实的存在：“胡说什么？看看我好吗，我就在这里啊”

这意味着，他不用再待在医院，可以回到那个属于他们的地方。可以睡在衣柜里，那里全是许焱的味，能安稳地睡着的味。眨了眨漉漉的睛，似乎终于接受了现实，轻轻地了，带着哭过后的疲惫，靠在许焱的怀里。

短短几个字，像是一线，将他从无尽的梦魇里拉了回来。神变得有些清醒。意识到许焱还在这里真的没有离开。

低吻了吻叶月的发，声音低柔得像是拂过耳畔的风，带着一安抚人心的温度：“我不会去追问你，等你愿意了再告诉我，但不能伤害自己。”握住叶月被自己扯伤的手腕，指腹轻轻挲手背上被针刺破的肤，眉微蹙。

温的汽缓缓升腾，伸手拂开他额前的一缕碎发，时间的哭泣和疲惫让他温降了些。握住叶月的手腕，轻轻抬起，掌心包裹着那只骨节分明却略显消瘦的手，拇指挲过手背红的地方，那里泛着淡淡的红痕，是挣扎时扯掉针留的痕迹。许焱垂眸目光沉，拎起巾，从叶月的手臂开始拭，温的一渗肌肤，缓缓驱散那微凉。

许焱蹲在床边，静静看了叶月几秒，确认是否真的睡熟。缓缓伸手，指尖及外的拉链，拉链开的声音在夜里显得尤为轻微，金属齿链间带着细微的震动。叶月的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微微颤了一，眉心轻轻蹙起，像是被打扰了浅眠，呼也跟着了一瞬。许焱的手顿住，目光落在闭的双上，观察着细微的反应。几秒后，叶月没有睁，眉也缓缓舒展开来，呼再次平稳，陷沉睡。这才继续小心翼翼地褪去外，拿起一旁的巾，轻轻地覆在哭红的双。巾的温度透过肌肤缓缓渗，缓解着红和疲惫。指腹轻轻了巾，让温均匀地传递过去。

时间一过去，许焱没有促，只是耐心地搂着他，掌心一遍遍安抚。叶月依旧死死揪着衣袖，哪怕哭得不上气，也倔地不肯松开。许焱的结微微动，心一阵阵发闷。抬手轻柔地抹去叶月脸上的泪痕，低的角落一吻，嗓音低哑而温和：“还哭啊，不累吗”

看着叶月哭得不上气的样，心底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了一，伸手捧住叶月的脸，温的掌心包裹着冰凉的肌肤，拇指缓缓地拭去角的泪，生怕他会碎掉一样：“看清楚，我就在这里。”

叶月了鼻，嗓已经哭得发哑，却还是止不住地噎。像是累极了，微微颤抖，却死命撑着不肯闭上，生怕一睁一切都会消失。察觉到他的倔，把人抱得更了一些，让他整个人窝在自己怀里。拿手机：备车。完这一切，他收起手机，侧过贴近叶月，温的气息过：“我们回家。”梦境与现实的界限模糊得让他分不清自己到底何。他的呼仍是不稳，泪还挂在脸上，整个人像是漂浮在混沌的海面上，没有方向，没有依靠。在一片混沌里，听到了许焱说：“我们回家吧。”

叶月的鼻尖猛地一酸，委屈如同般涌上来，咙里像是被堵住了一样，满腔的绪无发。“混！”猛地大吼，声音带着哭腔，牙齿死死咬住，颤抖着，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控诉：“你和程亦川在一起了！”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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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抬起叶月的，让他不得不看向自己。叶月的睛红得吓人，泪一颗颗顺着脸颊落，也被自己咬了牙印，拇指轻轻地住阻止继续咬自己：“梦是假的，我在你边才是真的。”脸埋在许焱的颈窝，泪洇了他的肩，模糊的呢喃声从咙溢

叶月怔住了，睫轻轻颤了颤，神却仍然混沌。呆呆地望着许焱，像是还没有从梦境的影里挣脱来，眸里溢满了不确定和挣扎。呼得厉害，起伏着，似乎仍旧不敢相信前的一切是真的。额轻轻抵在叶月的额角，呼错：“告诉我吧，梦里我对你了什么？”

不住了，真的，撑不住了。

巾沿着手臂缓缓上移，过肩线时，肤被带起一层细微的。叶月的锁骨在昏黄灯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