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2/2)

“送给你。”慕珏微微一笑。

不知过了多久，慕珏手持剑，剑尖挑了一朵海棠，刺向江云寒。

两人谁也没有开，看上去似乎沉静又和谐。

这画面只是一闪而过，容不得人细思，江云寒专心致志看着此时的慕珏，很快就遗忘了。

忘老此刻的剑被慕珏孤零零扔在地上，他有理有据，“这是最后杀江云寒的机会了，难你看不来，你这今日便会死去！老夫不想看着你走向毁灭，走向错误的路！”

然而慕珏在最后时刻，稳稳抓住了剑，剑尖稳稳地停留在前，不得寸。

“这早晚都得死，这无关要。”慕珏平静，“何况，你怎么知我走的是错误的路？”

好看，剑舞好看，人最好看。

剑势如破竹，很快来到了江云寒前。

“老，你改变不了我的选择，也不要打着为我好的旗号违背我心意的事，慕珏的事，从不曾后悔过。”慕珏淡然。

江云寒不闪不避，静静地看着他，形放松。

随即他像是被了力一般，撇剑，虚虚往江云寒上一倒，江云寒赶忙拢住他，两人就在这满地的铺就的地方坐。

此刻的慕珏格外让人心动，江云寒早已抛却了所有，目光跟随着他，默然地观赏这一场只有他们二人的剑舞。

想不起来便不想了。

然而，慕珏在闭上睛后，便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朝忘老质问，“老，为何在最后关你要自作主张将剑刺向江云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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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真的继续走忘，才是错误的，忘不适合我，勉力而为最后心也不会圆满，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我并没有放弃修行，只是看到了另一条路的痕迹，我想要试试，破釜沉舟，哪怕失败，我也能接受。”

江云寒展颜，低从剑尖取那一朵日海棠，评价，“好看。”

“为了放弃曾经的修行，放弃选定好的忘，难这还不够错误吗？凡人短短几十载，我看过太多后悔的修士，所以才想着最后拉你一把，难我不是为了你好吗？如果是别人，我才不想这么多！”忘老也狠狠，似乎在发这些天对慕珏冥顽不灵的不满。

剑瞄准江云寒的，速度快得惊人，很快抵在了他，只差分毫便能破开衣襟，直心。

，而不是粉的雪。

江云寒默默替慕珏梳理着因为剑舞散的发，慕珏闭着睛休息，舞剑对他来说太累了。

随即直直盯着慕珏，认真，“真好看。”

见江云寒终于了笑容，慕珏释怀一笑，“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