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2/2)

比如赵渊，齐昭昀明白了。

师夜光的神里带着并不理智的愧疚。

多年来师夜光和赵渊之间辗转反复，好像始终无法有一个明晰的结果，原来如此。他忍不住问：“那么惠王是否知？”

师夜光看了他一，带着些冷淡的嘲讽：“我不会告诉他的。”

单为了不对命运这样屈服，他也会拼尽全力的挣扎去。

这可以预见的结局让他非常不兴，在和赵渊相遇的时候未能果决拒绝赵渊，已经让师夜光对自己非常不满，如果二人再殉，就算师夜光已经承认自己就是喜赵渊到了不理智不冷漠的程度，也觉得不能接受。

然而师夜光毕竟并非平常人，没说什么你要节哀，我也很伤心的废话，而是定决心之后就开诚布公，从说起：“当年，我曾经看过你的命运，但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我第一次看到这事，首先是看到我的命运……你知那句话怎么说的？窥视天命者夭，逆天改命者亡。我多次看到自己死于非命，万剑穿的结果，也看到……看到更多的事。”

这不是一件群策群力的事，只是师夜光一人的命数。他不信命，但仍然无法逃脱，在此之前甚至没有告诉过任何一个人，自己一切行为最的原因是这个。

看来，师夜光和赵渊二人，在他看见的未来里，都不能独活。对于师夜光这样的人，放弃自己的生命其实没有那么难，最简单的就是，不兴活了，就可以赴死。但他不以为赵渊的生命应该和自己捆绑在一起。

齐昭昀放在膝上的手了，他面无表，但其实心里什么都没想，甚至是不可置信的：“你认为，顾……顾氏弟的死，原本都是可以避免的？但在如今，这就是祭品？”

“巫烛的时候，我曾经见过她一面，那时候我就隐约察觉她想要的事比我还大胆，等到她生产之后陛……先帝命我去看接来的事，我就知，有些事不再一样了。她是来终结这一切的，但付的代价太大，以至于我自己本就没有想过……自然，以我这双睛，毫无其他能力，也不到更多事了。”师夜光越说越苦涩，但仍然没有停：“我想她自己也没有料到，命运之转移并不准，她能够逆转国运，逆转战争，但也只是把死亡的影转移到了别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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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来齐昭昀真是个不幸的人。

“总之，这一切早就是一团麻，我不懂究竟是因为我始终没法定决心殉，所以逃离起了效果，还是有人填补了，作为祭品，所以现在我们两人都平安健在……”师夜光的叙述很混，不过齐昭昀仍然捕捉到了他的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