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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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有些愧疚：“陈夏。”

她却又开始反思自己：“你说得对，我是该和我妈好好谈谈。这些年我们的太少了，她才会自以为对我好，以为我和孟清明的是通过算钱能算清的。”

不变也不合适，说的是他和姜梓欣吗？

她觉得这话题并不安全，两个线并无集，但同病相怜的人不该继续谈论前任，而当她想转移注意力，招呼他吃菜，他却开：“我应该向你歉。”

徐骁很快明白她说的孟清明是谁，他脑海中闪现那个人的样，模样还行，人也瘦，挨了打也不还手，想来格是文绉绉的：“你和他——很？”

徐骁有说不去了。

“是。”她提起往事，“我爸年轻时是卡车司机，我妈陪他在外面跑，就把我丢在乡的爷爷家。后来我爸腰椎了问题，他们俩就去镇上的菜市场租了个摊位，每天起早贪黑。我知他们赚钱难，所以从小不敢用钱，等我能赚钱了，也只想攒着，怕有一天陷左支右绌的境地。”

这换陈夏看他。

“？”

他虽在父亲的威严大，但威严也是另一形式的。他的父母、父母的父母，以及二叔和早早过世的二婶，都给予了他完整而真诚的关怀。他不需要像她这样去剖析，去比较，然后安自己拥有的比失去的更多。

“现实？”

“不合适也不都是因为变化，不变同样不合适。”

怕穷的人会有很多而现实的考量，对待也是如此：“我和孟清明认识时，觉得他成绩不错，格不错，接一多就确定了关系。毕业那年，我听他说要考公务员竟然特别兴，因为如果能考上，就代表在未来的三四十年，我大概率不用担心他的就业问题……很可笑吧，谈恋会产生如此自私的想法，所以，可能是我的自私惹怒了老天，他就把他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当然，也有可能不是他变了，是我变了，或者都变了，变得越来越不合适。”

尽她对他们的关系了解不多，但她知姜小和那位江总匪浅，莫非他的分手跟某些微妙的平衡有关？

“从大学毕业到去年，即使不，时间也算了。”陈夏并不避讳，“刚分开时，我经常想，这大概是我太现实的报应。”

“你一直在给予。你给予边人的远比获取的更多。”他看着她，分享自己短暂思考的结论，“以前我把工作丢给你，有事就找你帮忙，后来哪怕你辞职了，我也因为你的聪明识趣，和孙如非关系好，自作主张地请你多陪陪她……如果说公事我还付给你工资，那么私事，我一直都在索取，忘了回报，忘了你也需要关，也需要别人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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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疑惑：“什么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