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2/2)

在之后的聊天里，他随问过这支笔——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安静，只有微黄的灯光。三秒后，孙小涛打开房门，一阵冷风，他拿着铁铲去：“外面大门冻住了，我去铲一。”

里见过这支笔帽。

“是的。”

他拿起铁铲，林雾背对着他。

第七结局里，王嘉慧活了，罗晓蓉死了。第七到十四结局里，罗晓蓉大多死在了厂房里，在这八个结局的人生里，他经常钢厂的案发现场，跟孙小涛一来二去的熟了，也经常门岗室。

“你妈活的好好的，我不知你在说什么，也不知你说的笔帽是什么意思。”孙小涛见房间里冷，起给林雾倒：“你说的这一切都是假设，比如雨衣刀这些东西，这是都是你想象来的，你不觉很奇怪吗？”

经过二十年变迁，钢厂大门已经由推拉铁门换成了现代化的电门，电门面有轨，非常容易被一些冰雪冻住。

“是吗？”孙小涛倒的手一顿。

【“把一箱苹果平均分给两个或三个小朋友后没有剩余，请问箱里最少有多少个苹果，你为什么写五呀？”

这是第七结局里的场景，当时孙景辉咬着笔帽算题，孙小涛在一旁气急败坏的教他写作业——这支笔帽跟笔绑在一起，两者一起系在门岗室的屉上。

“嗯。”林雾背对着他。

“你为什么要用加法，你给我数数，五个苹果怎么分给两个小朋友？”

孙小涛来到了门后面，此时门有一把除雪的铁铲，还有一把扫帚，一个簸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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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一个人来的？”孙小涛问。

“别咬东西，脏死了。”】

“确实奇怪，但如果告诉警方，以为现在的犯罪心，大数据分析等手段，很有可能通过这些假设倒推凶手。”

在之前记忆现的那一刻，林雾将所有细节串联在一起，终于确定了凶手。

“孙叔叔，你为什么杀我妈呢？”林雾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他真想不通孙小涛为什么死磕罗晓蓉。

“二加三等于五啊。”

“这支笔啊，厂活动庆典前发的，好用的，就是笔帽被我掰坏了，不过没影响，用绳绑上还能用。”孙小涛有非常烈的边界意识，他不喜用别人东西，也不喜别人用他东西，这支笔绑在了他的专属屉上，这支笔发了二十年，他也绑了二十年。

孙小涛小跑过去后开始铲冰，林雾坐在门岗室里看向对方，从他这个方向能看到对方穿着厚厚的大衣，非常用力的在铲，对方上的大衣有些臃，脸通红，看着就像一个普通的中年男。

“那要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