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2/2)

女人还再说，殿外，却是有人摔了一跤，慌慌张张地跑了来。

“父皇，您若是累了，为何不回寝睡，而是在这屏风后的小榻将就了？还有刚刚那侍说的陈兵压境，到底是什么意思？庞将军的儿不是前几天还跟儿臣一起城打猎吗，怎么才这么几日，庞将军就征了？”

*

中年男一边剧烈咳嗽，一边摆手示意那依旧杵在殿中的侍退。

他被女人扶着坐在了王座之上。

青年正在寝殿中翻阅一本兵书，突然听到了一阵兵荒的声响。

“国破了！国破了！要亡国了！”

侍扶正帽，一气还没上，脸上带着哭丧之意。

“自然是有的！”提到这个，少年暂时压了自己心中的诧异，滔滔不绝地说：“儿臣此次和庞将军的儿一同城狩猎，简直是收获颇丰！不仅见到了好多以前只能在书上看见的奇珍异兽，还从天上猎了一只……对了，儿臣还想问您——父皇？父皇？”

女人一愣，转屏风，不久后，她搀扶着后背佝偻的中年男一同走了来。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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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儿。”

“咳咳……”

“域外，域外已是大兵压境，庞将军的队快要不住了！”

“咳咳……裕儿，这些事都是大人要心的。”中年男人勉地扯住一个笑容，扯开了话题，“裕儿此番城打猎，可有收获啊？”

女人递上了帕，再拿开时，不知是不是错觉，少年仿佛看到了手帕上的隐隐红。

女叹一声，“你父皇累了，退吧。”

座位后的屏风，传来了两声微弱的咳嗽。

“裕儿，咳咳……你怎么也在这里。”

渐变得低沉浑厚。

“儿臣还想问您……儿臣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给匕首开刃的时候了……”

“皇后娘娘，不好了——”

“咳咳，父皇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上了年纪，有些累罢了。”

“父皇……儿臣不过城打猎了几日，短短几天不见，您怎么变得这么憔悴了？”

少年的声音渐渐落了去，最后半句，简直只存在在他的齿之间，没有人听清。

少年皱了皱眉，几日不见，男的变化太大，他甚至有些难以置信，那就是他刚过不惑之年，以前可以轻松将他从树上接住的父皇。

太久听不到男的回应，少年中断了话题，小声呼唤了几句。抬眸一看，他的父皇坐在椅上，竟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沉沉地睡了过去，明显一副神不太好的样。

“现在不是也没有大臣议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