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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吃掉，大脑里的氧气也逐渐被空，凭着最后一丝清醒的神智，才终于明白过来。

这个男人总是能用一本正经的表说最不正经的话。

徐晋知低看着她拧眉思考的样，不难猜到小姑娘此刻在想什么，他用指尖磨了磨她的指骨：“我也是第一次这事，如果你觉得表现不太好，我可以练习改。”

突然听见车门被敲了敲，沈棠心以为是徐晋知，举着刚刚大杀一片的手机屏幕转过，满脸得意地要向他炫耀战果，却对上一属于女人的盈盈目光。

“只不过，需要你合。”

就如她没法控制自己那颗在腔里横冲直撞的心脏, 还有骨里的难为。

晚上班后，沈棠心在停车场等徐晋知，两人约好去吃一家新开的韩式料理。

“有时间吗？”牧倩对她笑着，“聊两句？”

用……老这样吧……”

但对他来说, 沈棠心真的很好哄，也很容易被引诱上钩。他再次低去，成功噙到那双柔的。

最近几天她很乖，都没有来要冰吃，不懂这人为什么突然想检查牙齿。

这个她没法否认。

沈棠心咬了咬：“也不是。”

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检查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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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从耳朵里钻去的，又不太像，低沉得让人额骨发颤。

沈棠心被亲得云里雾里, 嘴开始发麻发烧的时候，忽然听见他的声音。

沈棠心从车里来，站在傍晚依旧灼烈的光，微微眯眸，皱了皱眉心。

意识地张要问，却猝不及防被一占领了隙，迎来一全新攻势。

他抬手攥住她蜷缩的手指，一一耐心地穿去, 十指相扣, “你不喜？”

沈棠心不知该回什么，索微笑沉默，表示她在听。

“说实话，我羡慕你的。我曾经以为他这辈都不会用那神看一个女孩。”牧倩看着她的睛，无比认真，“最近我总在想，四年前我是不是不该走。如果我留来，和他一起度过这四年，是不是结果就会不一样。”

***

沈棠心脸僵了僵，望着同样神浅浅的牧倩，打了声招呼：“牧医生。”

“我和老徐认识五六年了，可是我最近看他，都不太敢认。”牧倩扯了扯，“就好像完全变了个人一样。”

“好。”

电话里他说还得十分钟，沈棠心也不着急，坐在副驾驶玩消消乐打发时间，车窗开着，把闷了一天的革香味散去。

男人低笑一声：“那就是喜。”

“……”

“是不是该检查牙齿了？”

“……”

沈棠心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