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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慎抿一抿，忽地把她翻过来。

从来没想过他会为她这事。

窗外传来几声蛙叫，桑白给这声音吓了一，生怕突然有人现，回看一窗外，空的，只有绵密的细雨。

他却不为所动，又命令似的：“睁，看清楚，你离得开我么？”

“陆慎——”桑白几乎快哭了，在此刻彻底地沉沦去，像失去所有的理智，为他的臣服而臣服，“离不开你，再也离不开你了——”

“告诉我，离得开我么？”

如果是以前，哄他的话自然是信手拈来。

绵绵不尽的快涌上来，桑白都了，完全站不住。

他手在她腰上，不许她动。

青石板上积了一层净而透明的雨。

他像是终于满意，低笑一声，把她抱起来了卧室。

她神迷离，像是已经全然没了理智。

他真是透了她现在这样，像心都被他俘获了。

桑白伸两条细的胳膊搂住他脖，一无力又满足的低喃：“嗯，我是你的。”

她咬着不肯声。

她后背抵在冰凉的玻璃上，有些无力地把手他发间。

她几乎是快要疯了，连骨里都是的，浑的细胞像是要炸裂开来，让她罢不能。

她知，他今天一定要一个结果。

陆慎看她一会儿，没回答这个问题，近乎虔诚地去吻她鼻尖。

陆慎住她耳垂，诱哄似的喊她名字：“桑桑……”

桑白抬手，去抚平他眉心：“有什么不开心吗？陆慎。”

发的嗓音有一颗粒。

复合以来，他一直都温柔的，不知今天又为什么忽然有狠似的，忽然问她这个问题。

仿佛是惩罚她的不专心，他咬她一。

桑白都快散架了，在这事上他向来主宰一切。

玻璃映的影像里，她分明已经沉沦，底却仍旧维持着最后的清明，不敢跟他对视，不肯屈服，也像是不愿意屈服。

她全不易察觉地剧烈颤抖了一，不敢置信似的：“陆慎——”

对她近乎虔诚的臣服。

但这一次，即便这时候，她也仍清醒地保持着几分理智，不想去骗他分毫。

两人面对面看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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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闭上，受他的吻一路向，掠过尖，过锁骨……

那样一个矜贵而在上的人。

陆慎的里有几分她看不懂的绪，眉心竟然还微微蹙着。

他把她腮边几缕透的发丝别在她耳后：“记清楚自己刚才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