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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往的心结像在此刻才尽数解开。

“比如……”她举了个不太恰当的例，“要是把你换成林睿城的话，我肯定是不会表白的。”

当天表白，当天接吻，当天上.床。

话聊到这儿，失望的人从桑白变成陆慎。

桑白这时才忍不住问：“那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我的呀？”

陆慎挑一挑眉，没应声。

“……”

他微低着，落在她眉心上，就这么抱着她。

陆慎此刻声音倒听几分愉悦：“嗯。”

桑白地看着他：“你真的不说啊？”

她抿了，说：“其实我一直都是个超级乖的孩，中男生递给我的书，我都不敢看的。所以……那样的事，对我来说，已经很勇敢、很格了。”

桑白无从反驳。

气氛一时低落去。

对她这个乖乖女来说，简直是堪称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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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陆慎没说错，她中时期就见过他数次，但她竟然一个详细的场景都不记得，只隐约记得一个画面，岑嘉云弹钢琴的时候他远远地站在一盆绣球前看，神淡然。

陆慎这才笑了：“人也看不上你。”

“但因为是你，我才愿意的。”

“不说。”陆慎答得太过脆，倒让桑白愣住。

这个话题就此揭过。

桑白换一个话题问：“那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形吗？”

一想到那场亲，她脸微微有红：“我不是想躲，我是觉得有害羞。”

桑白接着说：“你知那天我是第一次……吧？连接吻都是。”

桑白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他心里梗着一块，无法纾解，虽然喜她，刻意保持了冷淡的态度，又让平鹏去递话，等着她一次又一次往他上扑，这样也就能一次又一次地向他证明：她是真的喜他。

桑白抬看他，他一脸“这岂能告诉你”的表。

她蜷缩在他怀里，一团，小猫咪似的。

桑白回忆了片刻那天清晨他把她带到公寓的事。

陆慎：“这就更不能告诉你了。”

那只能从别的地方手。

桑白凶凶的：“闭嘴。”

陆慎平静：“自然记得。”

陆慎很平淡地“嗯”了声，似乎觉得她这话是敷衍。

为她那句“因为是你，我才愿意”，陆慎心大好。

他尖在她额蹭了蹭，半开玩笑似的，说：“知了，你当时就喜我，喜得要命，所以忍不住全心都奉献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