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2/2)

陈氏一愣，想起来这时候的时辰，确实来的早，赶忙喊了婆和丫鬟来，吩咐摆饭上来，没一会儿的功夫，存心来蹭饭的两个人就滋滋的坐到桌上吃起了早饭。

陈氏看了一祁暄，言又止：“算了，也没什么，都是贺家的事。”

“唉，你们妹的命运真是大不相同。世对你这般，可玉瑶那儿……”

祁暄谢过，与顾青竹对视一，便果断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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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顾青竹这么问，陈氏无奈冷哼：“哼，兴？可不见得。”

祁暄见陈氏顾及自己，大大的将碗里稀粥喝完，拿起桌上两个包，对陈氏说：“祖母，我瞧您院里的儿开的极好，我去看看，待会儿送两盆给我们呗。”

陈氏将饭厅里伺候的人都屏退去，祖孙两人对面而坐，陈氏幽幽一叹：

陈氏哪里不知祁暄是故意给她们方便，合：“你看上那几盆，尽叫人搬去便是。”

顾青竹敛目思虑：“那孩呢？孩生来也没有任何改变吗？”

顾青竹对陈氏解释，她决定和祁暄一起离开京城的时候，确实没有打算来告诉陈氏，一来他们走的急，二来陈氏并不懂兵法政治上的事，与她说了她也未必能理解，所以脆先斩后奏，心中打定主意，回来后，要到陈氏面前请罪来的。

提起这个，顾青竹倒是有些忘了：“对哦，她应该生了。贺家人兴吗？”

“贺平舟纳妾了吗？”顾青竹问到了关键。

也不知顾玉瑶现在贺家的境有没有好一，当年因为秦氏的事，贺家对顾玉瑶相当不满意，嫁妆尽数退回顾家，所有陪房尽数打发，就留了顾玉瑶一人在贺家二少夫人，但是段氏对她特别严格，还专门请了里的嬷嬷回来给顾玉瑶教习规矩。

能让陈氏说这番话，可见贺家的态度了。陈氏觉得顾家在秦氏的事上，亏欠了贺家，因此对顾玉瑶的境遇只一味忍着，并不敢手，多在暗地里给顾玉瑶送银保，也一直是劝顾玉瑶在贺家好生过日的，如今能让陈氏都不满的贺家，可见贺家是有多过分了。

“贺平舟对她不好？”顾青竹问。她是有亲会的，一个女人在婆家幸福不幸福，关键还是得看男人如何，不怎么样，只要有男人护着，日总不会差到哪里去。

陈氏一边说一边叹气，她从前只觉得秦氏把玉瑶给教坏了，今后有苦吃，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玉瑶丫今后的苦居然这么多。

陈氏与他们一同，顾青竹与她问她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京城里有没有什么事发生，陈氏第一件就想到了：

“三个月前，玉瑶生了个闺女，取名叫倩儿，贺倩儿。白白胖胖的，生的跟玉瑶很像。”

解释完了之后，两人才被允许坐来说话，顾青竹着肚说：“祖母，我们俩来的早，早饭还没吃呢。免不得要在您这儿对付一顿了。”

“此话怎讲？”

提起这个，陈氏似乎更加生气：“提起孩呢，我怎么就觉得段氏那个女人不把玉瑶当人对待的呢？孩不怎么样，都是从母亲肚里来的一块，可段氏倒好，孩生来不到一个月，就让人把孩抱走给贺平舟的一个妾侍养去了，其名曰让玉瑶养，可成天瞧不见个孩，玉瑶这个娘的能把养好吗？”

“你说说你们，可真是一规矩都没有了。”陈氏着顾青竹的额教训，然后让顾青竹起转两圈，让她看看有没有受伤什么的。

“玉瑶是个苦命的，摊上那样的母亲，造了孽，在贺家忍气吞声，她怀着时过的是什么日，你也看到的，段氏那个女人，喜怒无常，开始我还以为她是个好的，是想把玉瑶上的病纠正过来，可是越看越不像样，你想想看，七八个月的，还让她一天练习站姿一个时辰。简直不把玉瑶当人对待。也不想想她肚里还怀着个贺家的孩。”

顾青竹听到这里，了一气，想起她在离京之前不久，去看过顾玉瑶，那时她着肚，就害怕段氏的，只不过她在顾青竹面前，向来都是不肯低，不肯示弱的，就算真的有苦，她也不愿诚实相告，害怕顾青竹笑话她。

顾青竹问陈氏。

段氏这么的初衷不可否认是好的，只不过，后来听说她越来越变本加厉，对顾玉瑶少有怜惜，她离京之前，顾玉瑶的日就不太好过，如今生了孩，也不知有没有缓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