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3/4)

”

“只捉其中一个女，年近二十，生了一对杏大。”

“好，我这就去找几个人。”那保正转快步走了。

胡小喜一边等，一边望着那林。又是半晌，那保正带了五六个汉赶了回来。胡小喜见那保正分派那几人时，甚是有条理，更加放了心。这才谢过那保正，上往城里赶去。

行了两里多路，他忽然想起还有第四没查，正在这大路边往东几里。阿翠那般机警，定然不会只在一死躲。胡小喜便驱转向那条田间窄路，照着张用所画地图，向东寻去。

过了一条小河沟，又是一大片林，林间有一条小。胡小喜沿着那小穿了林里。林中极静，只有鸟儿不时鸣叫，他的蹄声异常震响。他只有让行得慢些，弯弯拐拐，绕了许久，前忽然敞大片田野来，不远一丛柳荫，隐现一座小庄院。他沿着土路来到那庄院门前，一瞧见，那院门没锁。

他吓得忙停住，见旁边田有株柿树，便将牵了过去，拴在树上，这才轻步走了过去。

院里极安静，听不到丝毫声响。他先从门朝里觑望，里也是一排农舍，院清扫过，堂屋门开着，却不见人影。门太窄，他尽力朝左右望，手扒着门扇略一使力，那门竟开了，害得他险些扑倒。他惊得魂几乎飞跑，忙站稳，急朝那院里扫视，半晌，并没人来。

他壮着胆，轻步走到那堂屋门前，见里桌椅上并没有灰尘，还搁着一只茶壶、一只茶盏，盏里还有茶。他站在门前，一动不敢动，但盯了半晌，都不闻人声，更不见人影。

他越发害怕，正在犹豫，忽听到旁边的房门吱呀一声。他忙扭望去，一个女从那房间走了来，姿势极怪异??

五、钢锥

庄清素原要给舞写篇祭文，却始终难落笔。

她搁笔抬，闷闷望向窗外。院里了一丛金镶玉竹，竹竿黄，竹叶青翠，是十二年前她初来这芷风院时所，那时她不到七岁。好在这院里的妈妈并非俗劣之辈，知好女儿要从养起，一天牵着她到这后院，那时窗前的是一棵杏树，她最不吃杏，瞅着枝缀满拇指大小的青杏，越发心酸。那妈妈察觉，柔声问她，不这杏树，那就移走它。你心上什么树？她说，金镶玉竹。那妈妈果真当天便叫人挖走了那杏树，隔日便栽了这丛金镶玉竹。

庄清素在家里时，从未有谁这般顺过她意，只为这金镶玉竹，她便十分念那妈妈。不过，无论那妈妈如何惜，庄清素心里却始终明白，亲生的娘都能卖了你，何况这馆中的妈妈？因此，她始终淡然之。就如这芷风院名，边兰芷，有风则送香，无风则独幽。不迎，不拒，不争较，不当真，更不错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