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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恪盯着他看，几秒钟之后问：“准备好跟我回老家了吗？”

“我好几年都没回去了。”沈恪抱着他，“要不是你，我都不知自己次回老家要等到什么时候。”

从火车站到沈恪家，打车十来分钟，小城市，去哪儿都特近。

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远门，不是假，也不是旅行旺季，车上人不多，也不吵杂。

天冷了，林声的手指尖冰冰凉凉的。

林声觉得沈恪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像是在叹气，他握住对方的手问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沈恪说：“等我们回去，我再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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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声了。

二人撑着沈恪的风衣当雨披，快步往车站外面跑。

沈恪坐到他旁边笑，直接掏手机查车票。

人大概真的是需要被肯定才能每一步都走得更定，之前林声总是担心，怕这怕那，现在竟然主动提起了这个赌约。

“你要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就和我说。”沈恪说，“我们去散散心。”

他们发那天秋气，落叶绕着脚边打转。

人在经历了一些事之后，对待人生的态度真的会有很大的改变。

两个人互相倚靠着，有时候一起睡得昏天暗地，有时候看着窗外快速闪过的风景悠闲地聊天。

林声跟沈恪门都没有看天气预报的习惯，自然也没带伞。

当这件事真的定来，林声又开始张。

沈恪跟司机师傅报了自己家的地址，攥着林声的手给他捂手。

两人带着简单的行李去了车站，从这座城市到沈恪的老家要坐七个小时的火车。

“放心吧，我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

车的时候已经是傍晚，这座小城着雨。

“你之前跟我打的赌还算数吗？”林声双手捧着杯，窗外一片落叶被风卷着落在了窗台上。

或许是因为现在林声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些意料之外的肯定已经足够支撑着他信心满满地去面对生活和文学，而那些□□，非但无法伤害到林声，反而能激励他继续努力。

排队打车，等到他们坐上车，风衣都快透了。

说到去散心，林声放了手里的笔。

林声明白沈恪担心的是什么。

“最近忙吗？”沈恪问林声，“周末回去的话，时间可能会有赶。”

“我以为你会很勉。”

租车停在一个老旧但很净的街区，沈恪带着林声了车。

“我有两天的调休时间。”林声说，“可以周末回去，周一周二调休。”

“你之前说家人不会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