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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皇上和皇后很疼你，你若是伤了，他们会担心的。”

笑声中说不是讥笑还是自嘲，总之,这不是开心的笑声。

“我当然也会啊。”

全然无知懵懂的模样，似乎，并不是裴容想象中的那般冷问。

第58章

裴容有些奇怪，重华怎么会这么冷清，他不禁问：“到了吗？”

“你怎么带我来这了？”

笑着笑着,段月里竟突然连连咳嗽起来。

段月里在落了灰的石凳上坐，待稍微平复过后才低声：“甘泉和重华，对我来说，并无多大区别。”

裴容意识后退了一步,惊疑不定：“你……”

若是旁人看到他与段景洵那般,怎么想，都不该是段月里这个反应。

述，有时拐过一条廊，有时穿过一座石桥，说不是他扶着段月里，或者是段月里扶着他。

“那你呢？”段月里问：“你会担心吗？”

裴容慢慢睁开睛，突然的光亮让他意识眯了眯，再一看清四周时，忍不住声：“这是……甘泉？”

就算四无人,裴容还是和当初一样，丝毫不愿解释,甚至不愿提起。

段月里神闪动，问：“你不是相信我吗，既然相信我，那就无所谓甘泉，或者重华。”

段月里偏：“是不能提起的问题吗？”

终于段月里让裴容停了来，裴容耳边的是清晰的风声，不像闹殿中的那般嘈杂，鼻尖嗅到的也是荒芜枯叶的味。

“到了，你睁开睛。”

裴容也顾不得方才的怪异,连连拍着他的背，中念叨着：“你既然不好，就不该来甘泉风,还是早些回去比较好。”

“那……那你来这什么？”

裴容只当是生病的过于忧虑，又劝：“该回重华了，这次你可不能再指错路了。”

他咳的又急又快，都弯了去，再抬起时,面上都已经带上了不正常的红。

“你问这个什么？”裴容问。

“我想问你，”段月里凑到裴容的耳边，低喃：“那天，你为什么让太吻你？”

裴容自认为没什么好避讳的,只是被段月里这样问，总觉得有些怪异。

裴容撇过,喃喃：“也……没什么好说的。”

“是吗？”段月里面不改,一也不惊讶裴容的躲闪,低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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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月里往前迈一步,定定地看着他：“所以，是你不愿说。”

“不是……”

裴容心中的段月里,从来都是致脆弱的，可前的少年，郁的问话让裴容陌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