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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叹气，“且这本就是我的责任，不该由他替我承担。”

莫九黎，“我找了百年，才终于寻得这方法，是断然没有回的余地的，而他如今这般，更是让我……”

白梵路万万没想到，事竟会是这样。

莫九黎临风而立，“同归于尽么？这事也只有你能得来。”

“谁……谁让你殉了！我本——”

白梵路听着这话，心中揪疼，明明起先还只需照绪念台词，现在却难受到，边没有他的台词了，他却非常想能和岐昭说句话……而非如莫九黎此刻这般，什么也说不来。

白梵路不知莫九黎要什么，岐昭都已和暗源同归于尽，他还能什么挽救吗？

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犯傻。

莫九黎以创世神之力平定天界，却在拥立新的天帝后，突然功成退，无人知他去了哪儿。

“时空逆行，起！”

岐昭，我来了。

岐昭最终也没等到莫九黎只言片语，转背朝他，潇洒地挥了挥手，定投暗源。

暗源恢复平静，天界与人界的清浊二气历经百年终于再度归于平衡。

“是是，我知，都是我一厢愿，好吧？不过我这么风倜傥玉树临风，自认为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莫九黎咬牙，圈红透。

岐昭怜惜地看着他，“我如今知，你为何会怕黑了，我在外边逍遥这么多年，你却一直在这黑漆漆的地方守着漫寂寞，如今我去换换你，也好。”

“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喏，先解决这麻烦的家伙，等哪天我在里面蹲腻了，你再换我来吧。”

这与他在棋局中的梦境完全不同，梦里是岐昭杀了莫九黎，可为什么在这里，岐昭竟然代替莫九黎了暗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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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日月星辰移形变位，投光怪陆离的倒影。

“你那是什么表啊，”岐昭语带嫌弃，神却满是不舍。

再过百年，暗源消失。

“如今天已定，我也能放心执行此事，不必再有后顾之忧。”

剧却还在继续。

同归于尽？白梵路震惊，莫非是指岐昭和暗？

“那……就不别了，总会再见的！”

“所以你瞧，还是这样更好，与其悲惨又丢人的殉，我们之中能活一个，还是要划算得多。”

莫九黎手中术法一成形，清芒于空中渐结玄奥符文，正凝成某阵印，莫九黎立于当中，发丝皆为罡风撕扯着飘飞而起。

山后雪现在莫九黎后，“殿您……真的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