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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已作古多年，”而且你们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乔斯年一脸惋惜，“我也没见过他。”

“我在一本游记上看见的，”见张松雪里闪着光，乔斯年连忙，“乔家的书籍抄家的全被收走了！”

张松雪连连摇，只可惜。

“先生都说到上了，”乔斯年真心佩服，“游记上写到毕昇先生用胶泥成一个个规格一致的坯，在一端刻上反单字，字画突起的度像铜钱边缘的厚度一样，用火烧，成为单个的胶泥活字。但对我来说木块更加简便易得，就刻了这木活字字模。”

“你说了我也要今天来，”张松雪从袖里拿几张纸递给乔斯年。

“那人也是个心盲瞎的，估计只当趣闻记录来了。”张松雪，“雕版印刷最大缺就是每印一本书都要重新雕一次版，不但要用较时间，也加大了印刷的成本，所以印刷的书籍都很贵，导致很多学买不起书，不得不借书抄录。”

乔斯年清了清嗓说，“我本来打算明天去找先生的，忘记派人去跟先生说了。”

“活字印刷术简单灵活，方便轻巧。只需要雕制一副活字，则可排印任何书籍，活字可以反复使用。虽然制活字的工程大一些，但以后排印书籍则十分方便。”张松雪又，“木料纹理疏密不匀，刻制困难，木活字沾墨后容易变形，你那一字模用不了多久。”

“我是这么想的，”乔斯年伸右手，大拇指在中指和指间来回的，“趁着科举多印些往年的试卷大赚一笔。”

乔斯年听明白了，靳云是想松雪的学生，他笑弯了，“先生。”

张松雪应了，转念问，“毕昇先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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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见过左雁归，”张松雪一脸和蔼，“你随逸之喊我先生不会错。”

乔斯年一张张看过去，问，“松雪先生和逸之是？”

纸上都是他准备拿去厨房烧掉的那本册里的几首诗词，只有自己、靳云和方掌柜看过，总不可能是方掌柜抄给他的吧！

说多了容易馅，乔斯年，“游记上只说他是作者遇见的一个通雕版印刷的工匠。”

是教会书肆，还是献给朝廷，或者两者皆而行之。

张雪松看过字模的木块，不是新切割来的，想起左雁归赞叹乔斯年心怀万民博施济众，也不问他藏了活字印刷术多久，还很欣于他懂得保护自己，问，“你打算怎么？”

“那这活字印刷术？”

印刷术，这个名字确实更贴切。”张松雪抓着乔斯年的手臂，“乔小友能不能帮我引见这位毕先生，我对他甚是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