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纲（2）(2/3)

无名者好奇地扒拉着盒里的东西，状若无意地提了一句：“为什么效忠于莎琳？”

话虽如此，苜蓿并不打算得罪龙，从某意义上来说，龙的能力算是她的天敌？

“我什么时候可以来拿？看在认识这么久的份上给我个加急？”

“我只是想委托一而已。”苜蓿歪着脑袋，琥珀的睛里居然透几分可，她把目光转向无名者，“你怎么会看上这么暴的家伙啊？”

苜蓿接着补充：“材料肯定有的多，就当我送给你们的礼了。”

苜蓿倒是一副无所谓的表：“顺手牵羊积累起来的。”

女天生就有召集力的能力，苜蓿作为其中的佼佼者更是如此，法杖原本是人类用作牵引用的，女不必如此，也就没有使用法杖的必要。

苜蓿低看着自己的指甲：“提度，我不缺输。”

——龙和无名者曾欠她一个人。

龙不迎苜蓿，她也懒得在这里多待：“我需要法杖，完成了我就，怎么样？”

但他还是有所顾虑：“杀意太重了。”

“好的。”她打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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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默许了。

“因为她不会把我看成垃圾或者疯，”苜蓿没好气，“说你呢，谛煜。”

“太混了吧？”无名者垂睛，“真的可以吗？”

苜蓿并不在意：“用我的血来调和。”

“谛煜。”

“嗯哼。”

苜蓿很惊讶的样：“啊呀，你居然还记得他？”

苜蓿叹一声，把盒移到另一只手上，就在她释放法的时候，盒中的已经把肢侵蚀得很不像话了，但得益于污染赋予的治愈力，新的在萌发，只是这个过程对平常人来说实在是过于恶心了。

“王杖？”苜蓿想了想，“也行。别忘了把睛嵌上去。”

她带来的都不是一般的素材，更别说那只混血的睛了。

龙跟在她后，视线越过她的，瞥见盒的东西，皱眉：“怎么来的？”

他怀疑苜蓿故意为之，为了获取尽可能大的力量而不断折磨战败者。

“不要在这里使用你肮脏的能力。”龙还想说些什么，被无名者拦住了。

无名者靠在旁边的桌上：“你以前从来不用法杖的。”

“等一，”龙叫住她，“调和剂。”

“那……”

他拉开无名者：“你杀了多少人？”

银发的小姑娘鼓起腮帮。

无名者在苜蓿拿盒的时候就带上了手和护目镜，瞬移现在苜蓿面前，用细的钳拨着容，在面对法造的时候，她一改先前迷茫弱的表，神锐利而认真。

“啊。”苜蓿如梦初醒，脆利落地挖了一只睛，又拧断了一只手臂，丢盒里，创很快愈合，新的肢，但污秽的血溅在

谛煜接着拨盒里的东西，领主恶的牙齿，地脉的枯枝，女妖的毒，各各样的东西混合在一起，散发令人不安的气息。

“啧啧啧，”苜蓿依旧是无所谓的表，“我可没得选。”

她摆摆手：“他还活着呢，本来两只睛都想要的，但一想到莎琳可能会生气，就算了。”

这是来自龙的警告。

“为什么自降位阶？”哪怕过去了几年谛煜也始终没想明白，在蔷薇学院的时候，苜蓿就像是一个稍微有能力和野心的女，但在追求永恒的实验失败之后，她就投了亡灵的怀抱，现在又被污染侵蚀，“当然我也不关心，但要是在我的领域里使用你肮脏的能力，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不过这也和他没什么关系。

苜蓿腾一只手，在空中击碎力的轨，数秒钟后，萦绕着电光的枪落在不远，一声轰鸣后炸裂，残云的力附着在地面上劈啪作响。

“我就想要混疯狂的效果，”苜蓿甩了甩手上的梦境星辰，“像这个，太轻了。”

无名者资历尚浅，未必能看背后的义，但龙知，如此烈的肃杀之气并非凭空现，从饱怨念的躯上拿走的官，在继承生者能力的同时也充斥着怨念。

“没问题，”龙差不多有了想法，“鸠首杖，可以吗？”

“是么？”龙从盒里拿一枚明黄的小圆球，“米奈的吧？”

气了。

“叁个满月吧，”无名者托着腮帮，“最快的话。”

他们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