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3/3)

的侵蚀而失智了？

莫书霖心中一涩，浅浅笑了笑：“正是弟，师父没有认错。”

玉波仙尊恍惚地将手掌从他脖缓缓移到他嘴角，拇指轻轻摸这弯弯的弧度，一度令她心悦的笑容。

莫书霖鬼使神差地伸手握住她手腕，渐渐覆盖她整只手背。

蓦地，莫书霖惊觉失态，连忙松开她的手，起：“弟……弟冒犯了！”

他慌忙转，就要抬踏药桶。只听哗啦啦声响，玉波仙尊站起，双臂一揽，从他后将他拥住。

“书霖……”她将他搂得，手臂因方才还未完全褪去的惧怕而微微发颤。

觉到后不留间隙贴合的柔，莫书霖心快了许多，两颊涨得通红，磕磕地问：“师...师父有何吩咐？”

玉波仙尊沉默良久，才一气，问：“是不是为师的要求，你都会满足？”

莫书霖：“只要是弟能办得到的，师父尽说来。”

她将他转过来，握着他肩，缓缓：“这几日哪儿都别去……陪在为师边，寸步莫离可好。”

莫书霖却是不满地说：“过了如此久年月，师父却还怀疑什么？师父为救弟才会毁去容貌，弟的命是师父的，莫说几日，就是此生，弟也愿伴师父左右。”

他的话语轻缓，却字句如誓言，重重凿在了她心坎。

玉波仙尊轻轻靠在他怀中，闭将泪敛底。

可你不知为师其实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妄为仙！

你也不知，我们时日许是不多了……帝从不没有把握的事，他既然敢现，我们便是无路可退。

如今这副躯也的确无力再逃，只能放手一搏。

***

天武城，白氏村。

夜微凉，静谧安详。

正熟睡的容絮动了动，外面似有动静。她翻个正要继续睡，就被飘镯的伏灵给喊醒了：“屋外有人！”

容絮挣扎着，还是惺忪之态。

伏灵施法，平地刮起一阵风，猛地将门推开。就听噗咚一声，有个东西顺着门板落在地。

“是池玉！”飘过去的伏灵大喊：“他况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