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2/4)

“这么晚，怎么来了？”司空少杨对于后一路跟着的人是苏婥并不十分惊讶。

“少杨哥哥。”她背着手小声唤。

“不必了，我现在这个好的，谢谢。”司空少杨几乎是毫无犹豫地的拒绝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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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司空少杨却并不在意这些景象有何不同，对他来说，在哪里都一样。

“怎么，还要跟着我吗？”司空少杨语气中带着几丝嘲谑。

几乎每一天

“去边城吗？我去营救只是为了东昭的利益，而不是你，换句话说，任何一个人去边城当细作我都会去营救。”

终于，苏婥转跑走了，啜泣声很快淹没在了周围的嘈杂之中。

“我……那天我去找你时，见你的束发冠有些旧了呢，选了一个新的给你。”苏婥说着便拿攥在手里的东西，摊开帕，里面一枚刻祥云纹赤金束发冠，正中嵌着一颗红玉翡，满是期待又有些羞怯的仰看着他。

听到这番话，伤心，羞辱，失落齐向苏婥心中袭来，她扬起手，“司空少杨你这混！”

司空少杨在几乎要碰到到玄玥樱粉的嘴时突然停了来，“我对小丫本没什么兴趣，尤其是你这门贵族之女，更是无聊至极。不过......若是你去学一那些市井风尘女，或许我会多看你几。”说罢，司空少杨竟还指了指街巷里那些妆艳抹的女们。

“你…你心里从没有过我吗？那你为什么去边城救我？！”苏婥几乎是用尽了全的力气，涨红了脸问。

院，住的也都是皇亲贵胄，白天看起来多少显得有些刻板与傲慢。而此刻的元锦巷，由于方才过一场小雨，的路面倒映着微微的月光和门前起的灯火，氤氲的空气混着雨后特有的泥土味，让这元锦巷竟添了几分平凡与柔和。

看着苏婥背影消失之后，司空少杨才蹲拾起了那枚金的束发冠和碎成两半的红玉翡，轻轻地在手中挲，暗自叹了气。

苏婥看着那双默然的眸，觉自己的心在一坠。

突然他停了来，“来吧”似是自言自语一般，没有回，也没有什么动作。

见苏婥一脸决，司空少杨没有再言语，而是转继续前行。苏婥则继续保持着一段不不短的距离跟着他。

她没有收回捧着束发冠的双手，而司空少杨也没有丝毫要收的意思。

苏婥很快发现这条路并不是司空少杨回府的路，但她依旧倔的跟着他。不久，他们便走了元锦巷，又拐过几条街后，司空少杨停在了一个挂一串串朱红灯笼喧闹的巷。

“假若我偏要跟着你呢？”苏婥觉得仿佛此时心那颗小小的突然开始疯狂的滋，她无法控制自己，于是说了这句事后连自己都惊讶不已的话。

“少杨哥哥，你讨厌我是不是？哪怕看都不肯看这发冠一吗？”

司空少杨没有回应她，只说：“天晚了，我送你回去吧，不然你府上会担心。”

看到苏婥微微颤抖的肩和几乎要夺眶而的泪，司空少杨走近她，低，住她的，慢慢靠向苏婥的脸，玄玥惊慌的盯着他的双，全僵的不知所措。

嘈杂混的人，廉价的胭脂粉味，以及门前穿红着绿的女们暧昧的吆喝，玄玥立即会意到这是什么地方，转而满脸惊愕地看着司空少杨。

“对不起，苏婥，我这样的人实在不拥有你的。”

一阵沉默过后，躲在司空少杨后一转角的苏婥走了来。

司空少杨本来已经准备好迎接那一掌，怎料苏婥扬起的手又收了回去，她另一只手中金的束发冠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啪！”她的心也与那枚红玉翡一同碎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