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3/4)

来了，只凭着心意行事。萧璟低啄吻着她的，半撑着‖，轻轻在她耳边：“唤我的名字……”

她素来隐忍，就连此刻都是，萧璟见她“固执”地不肯声，轻‖送一记，宁气·息散，抱‖了他，“璟哥哥……”

殢雨尤云，几度方休，萧璟自她背‖后搂住她，两人上空无一，相‖贴。殿中气味郁，宁轻嗅，问他：“什么味？”

萧璟声音慵懒，在她耳边：“大婚之时，殿中会燃些香料，仅为助兴，不会伤。”

“我不喜这熏香……”宁话音刚落，才觉自己奇怪之，她从来就不喜这些，若是平时，只怕早就察觉了这香气，可方才意迷，竟连这些都不曾发觉。

萧璟嗯了一声，“那以后就不用这些。”

殿中红烛要燃上整夜，帷幔上都透着红的光亮，将上面的凤凰合锦纹映得十分清晰，宁没了困意，可萧璟却有些疲乏，大婚前夜他便没怎么睡，帝后成婚的礼仪又极其繁琐，方才还和宁说着话，不知不觉他便睡着了。

可他的手臂却还将她箍住，搁在她颈窝，宁觉得有些不过气来，轻轻将他推开一些，萧璟却纹丝未动，他语声喃喃：阿若，我喜你……

那是她的名，少有人这么唤她，或许就连母皇都忘了，大之后，母皇只唤她宁。她慢慢转过去，却见萧璟还在睡着，方才的话就像她听错了一般，她伸手指描绘着他的眉骨，他的鼻梁，他梦中抿的薄，宁靠近他的‖膛里，搂‖住了他的脖颈。

那时她从未想过，有一日会和萧璟疏离到不敢靠近对方。即便后来她信渊清，薛迹，也都没了当初的年少女儿态。

新婚燕尔之时，宁却也没忘了家国之事，只是远不像后来那般勤勉，她贪恋此刻鸳‖鸯颈，闺房之‖乐。

可有一日，她发觉案上的奏章似被人翻动，她不敢确定，只暗暗将殿中的人换去，只许佩兰一人接近。她不想这份猜疑毁了他们两人之间的，那时立政殿已经安置妥当，此后她便时常和他宿在立政殿，而之前奏章的事却未再有发生。

再到后来，她在立政殿外听到他和萧胤说的话，心冷之后，反而看淡了许多。

如今他又说了这些，在六即将停药之前，这些或许是真的吧，萧璟是真的喜她的，可他们之间不是只有意就能久的，宁也不知，这份意会不会又是萧家的一枷锁。

萧璟等不来她的回应，慢慢地睁开了双，方才的那番话，于他便像是壮士断腕一般，他曾想象过无数次，将心底意剖之时，她会有怎样的反应，或许是慌无措，抑或是怔然失神，可怎么都没有想过她神之中竟是迷惘。

萧璟抚着她的脸颊，重复地问：“阿若，你信的是不是？”

宁将他的手慢慢拉，她仰着看着萧璟，神之中是少时才有的光芒，带着些慕之，“阿若相信萧璟她，她也萧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