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4/4)

满，挥手让人退。

宁端起一杯递到萧璟手中，“既然要喝，便喝个痛快，只是只有今晚，明日朕还要早朝。”

她远比自己清醒，萧璟一直都知。宁浅浅饮了一，“今日既要开诚布公，有些话便说个清楚吧。你我成婚五年，相识九年，这么多年的时光，却不曾坦然相待过。我是你的妻主，这些是我之过。”宁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慢些喝！”萧璟张地看着她，宁却笑了笑，“玉林毕竟跟在你边多年，这酒并没有什么烈。”

萧璟也仰饮尽，他低看着空杯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我？”

宁连回忆都不曾，“十二岁那年，猎后从行回来，你以报恩之名，送了许多的东西给我，从没有人待我这样好过。”

萧璟眸中多了些温，宁的疑问却凌厉许多，她语声淡淡，“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计平，要奉我为君主的？”

原来这些才是她在乎的，萧璟缓缓：“我以为时日还早，我有能力改变这一切，却发现有些事远比想象中艰难。我不到同平成婚，我对她没有丝毫意，甚至还有些厌恶她的横，莫说是要同枕而眠，即便只有夫妻之名，也让我难以忍受。我曾想过，将一切舍弃，同你明意，与你私奔。可天之大，以母亲的，绝不会轻易放我逍遥自在。”

“我也不会同意。”

第68章 反常   萧璟看向她，宁怅然：“若是……

萧璟看向她, 宁怅然：“若是李氏被灭，我的族人惨死，你要我如何与你相厮守？你的母亲, 又怎么会容忍我这个李姓余孽活去？”

“或许是饮鸩止渴吧，我便生了让你继位的心思, 我当时想, 大婚之后, 或许我便能找两全之法。”

宁却不知自己心中是何滋味, 平当初骂她的那些话，没有一句是假，即便她从不曾有将平取而代之的心思。

他们谁都没有再饮酒, 话已说开了，就不必再借着酒意，宁无奈：“你看到了, 局势本无法更改, 若你在我的位置上，你也没有更好的法。我曾听到你和太后说的话, 你说你对我只是利用。”

萧璟神一变，急急：“那些都是我搪舅父的话, 我从未曾这么想过。”原来当初说的那些话，她竟听见了，是因为这些，她才开始疏远自己吗？

这样听来倒也合乎常理, 可他们之间太多事了, 萧峥的事，广选之事，他们之间早已经计较不明白。宁只：“或许是这样吧。”

萧璟握着酒杯, 手指收，他张了张嘴，还是问：“你真的薛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