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3/4)

的东西多呢？可见比人低一级，便要矮一分，也要敦厚人才是，可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卫贵君那般好脾气的。”

阮衡看似相劝，可字字句句都在嘲讽贤君，贤君怒不可遏，可面前人是阮衡，他不得发作，拂袖而去。

薛晗并非真的愚笨，如何不明白方才阮衡帮他解了围，对阮衡的心结这才放，他本就是玩的心，阮衡与他年纪相当，自然又许多话可说，时日一久，便对阮衡推心置腹起来。

阮衡一到福禧堂，便闻到一药味，薛晗刚刚饮完，林顺见阮衡过来，连忙行礼，而后又将手中药碗藏于后。

等林顺了门，阮衡才作忧心之态，“哥哥这是怎么了，可有请太医？”

薛晗怕他声张，连忙将他拉住，“我无碍。”见阮衡不信，他也只能将事明，反正这事已经被贤君等人传得阖尽知，他的脸面也早就丢尽了。

阮衡却并无轻视神，反而安他：“哥哥若觉得丢脸，那我岂不是更丢脸。这么久，陛还未召我侍寝过。”

“你与我不同，你是陛的表弟，陛早晚会记起你的好来，可我是有隐疾，若非父亲敦促，我也不愿服这苦药汤。”

阮衡叹了气，“陛怕是恼了我，我与你，皆是苦命之人。倒真是羡慕起荣君来，得陛独这么久，便是死了也值了。”

可薛晗一听这个“死”字，面不虞，虽只是一瞬，但阮衡还是觉。他总觉得，或许他想探明的事很快便可知了。

第二日他来福禧堂找薛晗棋，林顺在门外笑：“纯侍君来了，主在里面，您去便是。”

阮衡来这里多了，就连人都犯了懒，薛晗又一向宽纵他们，他们连通传一声都不曾。正是这疏忽，让阮衡觉察了薛晗一直在隐藏的秘密。

阮衡脚步极轻，薛晗翻看一本医书看得正神，连有人来了都不知，阮衡笑：“哥哥在看什么？”

薛晗听见这声，慌忙站起，他这般反常倒让阮衡起了疑心，往那书页上瞥了一，薛晗又连忙将书合上，而后又将阮衡带到外间。

可阮衡记极好，方才那一页上所写的容，他已经牢牢记在心底，可他不明白，薛晗为何要看与五石散有关的医书，这东西他曾听母亲提起过，如今已是禁‖。

他忽而明白了什么，和薛晗棋时亦是心不在焉，等回了便让人传周太医过来请平安脉，又随问：“不知周太医可知五石散？”

周太医有些惊讶，“侍君怎么有此一问？”

阮衡笑了笑，：“只不过以前听说过，这东西是要借酒服效果更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