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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他还能说什么。

他在心里疑惑：程砺说话的语气怎么和冷面阎王程砚一个调调？还怪可怕的。

想到这里，许睿再次无奈。

这一嗓低吼，让懵懵懂懂的许睿逐渐清醒。

不会吧？！

他系好最后一颗衣服扣，通知程磊：“我穿好了。”

是有个人在这方面可以和程砚一较。

不，等等！

许睿半梦半醒，察觉到周围的温度在极降，又贪恋地往程砺的怀中贴了贴。

是自己还在梦吗？

否者以他程砺二哥的份设定，若是认真询问起此事，许睿还真不知要如何回答。

耳边的声音又冷了几分：“我什么时候提过这样的要求？！”

可以转过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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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总要经历这尴尬到恨不得原地死亡的黑暗时刻？

许睿这才注意到自己四肢并用抱着他，两人的姿势说不的暧昧亲密。

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许睿，你在什么？”

许睿表面冷静，心却在咆哮：啊啊啊啊啊！

难……

程磊听到声音，转看向他，接着又背过，言简意赅地达指令：“穿好衣服。”

与自家老攻这样亲密当然没问题，只是，前的人恐怕不是程砺。

老攻呢？老攻呢？为什么他家老攻总是一夜过后就消失不见？

许睿躺在被里恨恨地捶了一床。

果然是程磊不是程砺！

许睿默默地叹了一气，开始往自己的上衣服。

许睿被自己的想法吓醒，猛地睁开睛，正与一双压抑复杂绪的眸相对。

疯了！

程磊站起，居临地看着他说：“你可以离开了。”

许睿想到昨天两人说过的话，蹭了蹭他，无意识地低喃：“你说什么？这不都是你要的……”

许睿动作麻利地手脚，迅速退到安全线以外。

许睿在心里把程砺骂了个狗血淋，嘴上却不住应承：“好好好。”

“还不放开吗？”眸的主人在他的注视冷冷地开。

搞不好会上演一家理大戏。

“对不起，二哥，”他糊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程磊看不到底有没有生气，许睿松手后，他规矩地从床上坐起来，一言不发地开始穿衣服。

程磊今日没有细追究两人抱在一起的原因，许睿已经天动地了。

“我命令你上放开我！”声音冰冷中带了威胁的意思。

“别闹，”他说，“把空调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