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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莫余在电话那嘟囔，然后话锋一转，“事呢？理得怎么样了？”

“萧齐云真的全投资生技术抗癌的项目？还是和D国的非零研究所合作？”齐浩敲击着桌，神不明地问。

一会儿，他合上文件，“之前京西制药的合作方案定来了？”

萧齐云看着车载晶屏，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脸上挂着微笑往家的方向开了回去。

“坐地起价啊。”齐浩气笑了，手里着钢笔在桌面上敲击了几，“让兰经理去，说这个合同他们要是不签的话，我们不是没有别的选择。”

***

“结束了吗？你回来了？”电话一接通，就是一阵连环追问。

萧齐云低笑一声，“嗯，回家的路上，这么担心我？”

嘟……嘟……

“你个人跑饭局去，还都是心怀不轨的人，你自己没数吗？”

“投资比和最后的利分。”秘书小心地说。

“有况随时汇报。”萧齐云关了通话，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想起什么似的勾了勾嘴角。

“什么？”

站得笔的秘书立刻摇：“还没有，京西一方还在敲定最后的合作条款，还有一些条件他们不想通过。”

“放心，基本搞定了，接来我们只要等就好了。”

秘书有些为难地开，“也就这两天的事，因为非零研究到郦城，直奔萧齐云那边的研究所，同样的项目研究，让京西的人更加肯定目前这个项目的研究市场，所以……”

然后就喊智能助手，“拨打小鱼电话。”

“呵，还真让他搞了一只漏网之鱼。”齐浩咬了咬牙，然后办公桌屉里的一份文件，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才刚到家，手人的电话来了。

直到车后被喇叭了，他才记得启动车继续往前走。

萧齐云都能想象到电话那的人嘟着嘴抱怨的可模样，赶收集逗的笑声，咳了咳，清了咙说：“这小场面怕什么，以前还有更麻烦的呢。”

接完电话，萧齐云吐了气，现在所有的演员都到位了，就等着那条鳖自己爬到瓮中了。

盯着萧齐云手底产业的人赶，“我也席了，萧齐云一直没发现我是您布的人手，还带上我一起去了，可能是褚霏的关系，他手上还有一整个生技术研究中心，和当时在萧氏的那个完全不同。”

“好的，现在为您拨打小鱼的电话，请稍等。”

“这不是早就定来了吗！”齐浩生气地问。

“行吧，开车慢。”莫余代了一句就把电话给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