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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祖母死了，死在了被各国的围追堵剿里，我们本是替天行，却又被那上位者憎恶。”

“我们没有错，却遭受天罚，你说，这是什么理？”

这话说完，杜楚汐猛地一震。

“我想你是知的，天门宗是一个避难所，你师父是个胆小鬼，他不愿意报仇，只想着活命。”

“去该去的地方，”那女人声音平和，“我给娘娘找了个好地方，也需要娘娘帮我一个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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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的气氛很压抑，压抑的让人不敢说话，杜楚汐有些瑟缩，以前的她是赶的，以前她是不怕这些的，可如今，不敢了。

“你这么大的阵仗，是想带我去哪啊？”杜楚澜往后靠了靠，语气还带着桀骜。

“有的，”那女人笑了，意味，“娘娘不是比我更清楚么，有的。”

“那我怎么看好戏呢？”那女人也不避讳，“娘娘和这位姑娘，是我的筹码，再者说，我不是说了么，还要娘娘帮帮忙。”

“死了还在乎什么好地方，”杜楚澜嗤笑了一声，“你不如找个地方把我活埋了算了。”

杜楚澜没有回答，那女人冷笑了起来。

“你也觉得没错是不是？”她自顾自的说，“你是这样的人，善恶分明到残忍。”

女人沉默了，接着很久，她才又开。

“也许，是你们亏心事的多了呢？”杜楚澜语气里丝毫没有同，反而是不屑。

“她知，”那女人毫不客气，“她代表着贪，明知不可为偏要一意孤行。”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怎么说，我们也曾经算半个同门。”

“我不知，”杜楚汐的睛上没有黑布，她什么都能看见的，但她却希望自己看不见，“阿，我不知。”

“祖母常对我说，我们是被上天选中的人，代替老天爷惩除恶，此乃天赐，我也一直引以为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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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楚澜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我们只是报仇，哪里错了？”女人的声音，第一次现了愤怒。

“我们不一样，我们要报仇，我们要那些人血债血偿，这有错么？”

杜楚澜微微了，表示洗耳恭听。

“所以，你扮演了什么角？”杜楚澜问杜楚汐，但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说给那个女人听的。

去，而是坐了来, 接着吩咐车可以走了。

“筹码我一个人就够了，你非要带上这么个孩什么？”杜楚澜向着杜楚汐歪了歪，虽然她看不见，“我们之间的故事，有她的戏份么？”

杜楚澜倒是不在意的样，“那你代表了什么呢？在你里，我又代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