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镇中军(3/3)

举世公认的儒将。涂远山虽然也标榜自己是‘儒将’，但二者还是有区别的。”

“我懂了，军师的意思是，文嵩侯是真儒将，涂远山的儒是装来的，假的自然害怕碰见真的。”

“也可以这么理解。”

娄韧一拍掌，“这就对了，我早就觉，涂远山这个人，说话事常给人一奇奇怪怪的觉，其实就是里里外外透着假。文嵩侯活得就比较真，气急了连皇上都敢骂！我还记得当年岑鸷事时，只有公主和他敢上书为岑平鸣不平，唉，可惜了。”

在公主帐，岑鸷从来不是一个禁忌的话题，因此娄韧这些属聊起岑鸷来，从来都是畅所言。但现在帐中毕竟还有旁人，娄韧只好适可而止。不过看众人的反应都还好。他心中不禁冒个想法，如果此番剿灭涂远山，岑鸷大概会被平反了吧！

“各位，”这时“公主”忽然以一前所未有的严肃神扫了一在场众人，所有尚在执笔的，尚在垮站着的，全都肃立起来。聆听帅令。

“孤接来说得这些话，请你们牢牢记住。如果，这次我们拿不北疆，或者被涂远山拿京城，正在观望的西北、西南二疆会迅速与其同合污。或是划疆而治，向朝廷索要更多筹码，或是倾覆社稷，三分逐鹿。无论是哪形，玉瑞江山都将四分五裂，百姓也会沦为世刍狗。而你我都将成为社稷的罪人。所以，我们一步都不能退。非但我们不能退，朝廷也不能退。”

“我知在座各位，尚有人不服孤拒不撤军的命令。今天，孤就一并把话说开了。不是孤不想回援京城，而是现在，我们所的每一个决定，都将左右玉瑞的未来，关系到你我的后世百代。朝廷能否守好建康城，对我们同样至关重要。为了朝廷百年计，孤一步也不会退缩。孤不需要你认同，孤只是在此表明自己的态度，只要孤在帅位一天，全军的目标就只有一个，就是拿北疆。尔等听明白了吗？”

“诺！”

“公主”很少会说这鼓舞人心的话，这番话大有破釜沉舟的意味，众将听了大受鼓舞，纷纷表示愿意效忠，守之心比之前更定了。

娄韧绝对是推波助澜得一把好手，他双目炯炯地看着地图，和众人：“只要我们拿北疆，对其他二疆就是极大的震慑。各位，从清宗平以后，天能否真正走向一统，就要看我辈的了。”

“没错！”众将纷纷拳掌。

李靖梣见目的达到了，见好就收：“接来，我要宣布个月我军的主要作战计划。”

众将纷纷离开后，徐军师单独留了来。

“徐军师还有何要事？”

徐军师突然朝她一拜，“臣在公主帐三十余载，只有上次剿灭顾人屠一战，因为病未愈没有侍奉在公主边。臣之前从未见过公主‘违逆’过皇帝陛的意思。”

李靖梣神微微一滞，“所以……？”

“殿能瞒过旁人，却瞒不住我。”

李靖梣心中一凛，随即又释然，“你是如何发现的？”

徐军师捋着胡：“很简单，我们围城这么久，涂家都没有拿皇太女来要挟全军，放着这么好的筹码不去用，一个显而易见的原因，就是筹码已经逃了。再加上，前些日，公主时常惦念殿的安危，忽然某天不再提及，且神放松，臣就猜测，殿多半是安全了。之后，公主又屡屡一些不同寻常的决定，疑是受到了人指。臣便猜测，殿可能来到了军营。直到方才，殿不经意来王者气度，臣才断定，前人并不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