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失其鹿(3/4)

办些远行的东西，外婆的已经无碍，我打算过几日就走。”

岑杙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中不舍。想了想，“那我明天还是陪你山吧。”

次日一大早，岑杙准备好外的行，见樱柔扶着外婆走过来，解释：“外婆想和我一起城，瞧瞧当年爹爹中榜的地方。”她可能觉得这样的要求会给岑杙带来不便，说得时候有难为。

岑杙笑了，“这你们可找对人了，这中榜的地方，没人比我更熟了。”说完冲樱柔眨眨，扶着老太太走到山门，那里早停了一抬青帘小轿，老太太脚不方便，上山山都得靠轿。岑杙络地扶她上了轿，怕她路上寂寞无聊，就走在轿帘边上同她说会儿话，讲一些京城里的市井见闻，逗得老太太笑声不断。她这个人，比较让人放心的一就是，一旦定决心某件事便会一心一意去，不会半路撂脸。一路上众人说说笑笑，真的很像游山玩的一家人。

不知不觉就到了半山腰，离山还有很一段路，轿夫们便停来歇脚，岑杙、樱柔扶着老太太到路边的凉亭里休息。

“今天这人烟似乎有少啊！”岑杙往山扫了一，往常这个时候上山礼佛的队伍早就排满了山。今个上竟然只有稀稀落落的两三个人，甚为难得。

樱柔也觉得诧异，“是啊，今天来寺里烧香的人确实少。”

老太太忽然笑：“多半因为清莲方丈受决明大师之邀去了城南万安寺开坛讲经，弟们大概都到那边去了。”

青莲方丈是栖霞寺有名的僧，佛法，信徒众多。平常很少外讲经的，因此每一次外讲经，都会造成全城轰动。

“原来是这样。难怪这栖霞山清净了不少。”岑杙忽而笑：“外婆是因为青莲方丈走了，听不到经了，寂寞无聊，所以才山玩耍的吧！”

老太太听到她的打趣，严肃的脸抖了一脸笑褶，“你这个伶牙俐齿的小泼猴，净会编排我这个瞎老婆！”

“我哪儿敢啊！”岑杙笑。现已过了惊蛰，天气转。在山上还没觉，山这一路，上已经冒汗了。岑杙拿手背扇脖，看到山上上来一个卖货郎，晃悠着两沉甸甸的扁担，一步一步沿着石阶往上走，那扁担筐上面了好几把竹扇，她连忙站起来，走过去喊住他，“兄台留步，我买两把扇。”

那卖货郎是个健壮的中年汉，见他走过来，就把筐轻轻地放在石板上，任他挑选。岑杙付了钱，先挑了一把自己喜的，对着脖颈扇了扇，凉风袭来，当真是舒。又喊樱柔让她也过来挑一把。樱柔不是很懂，挑来挑去不知选哪把好，岑杙给她挑了一把绘金蝉的团扇，“这把吧，和我那把折扇正好是一对。”那卖货郎收了钱，睛在她们上瞟来瞟去，没说什么，又挑起扁担往山上走了。

这山原本很宽敞的，可以容纳三抬并行的小轿。但轿夫们为了方便老太太轿，轿是横着放的，占去了一半的山。因为山上少有人来，也就没有调整。见那卖货郎要通过，轿夫们自然地站起来，想把轿调一方位。没想到轿杠在转的时候，反而把那扁担给勾到了。卖货郎险些被带倒，急之中扁担慌忙落了地，发“哗”得一声，边上一个轿夫忙扶了他一把，“没事吧，兄弟？”伸手要帮他把扁担提起来，那卖货郎连说不用，稳住形，换了只肩膀，又把担扛起来，用手攥住后面牵绳，避免后筐摇摆不定，了声：“多谢。”又继续往山上走了。

岑杙和樱柔对视一，摇着折扇回到亭中，“你觉没觉得那筐里的声音有奇怪？”

樱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