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母说到最后,又激动地拍了拍茶几。
那边宁父声若蚊呐地吱了句:“别拍了,再拍就碎了。”
“你闭嘴!”
宁父上
小伏状看电视。
宁母说话说得凶,又说得急,膛起伏着
气。
萧小津去厨房给宁母倒了杯温茶,哄劝:“小雀没想考艺术,她只是陶冶。”
“说得这么有格调,那行啊,你去上了20堂课,学什么回来了?弹给我听听,看能不能消气。”
家里没有钢琴,宁母也就这么一说,没真要听女儿弹钢琴。
宁京雀也不敢弹,她只学会一首曲,宁母要
歌的话,那就尴尬了。
萧小津说:“还没学好吧,才20堂课,都是学基础。”
宁母说:“她上100堂课也学不好。你看,”她拿起那张收据,用不可思议地语气念:“20堂,学费一千元整。一千,居然只要一千,我先不这一千你哪来的,宁京雀,你是不是遇上骗
了?”
外面的琴行,一个小时两三百的大有人在。想找50元一堂课的,得回去20年前。
“50元一堂课,宁京雀,你能摸到钢琴吗?那个老师真的会弹吗?”反正宁母不信。
萧小津对周老师没什么好,但在宁母的质疑
,本着帮宁京雀解释,萧小津替周老师说了两句好话。
“那老师好的,
平有,教学方法也
有特
。”
宁母侧过看她,
神惊疑,“什么意思?你认识那个老师?抑或你早就知
她去学钢琴?”
萧小津:“……”
她不说,宁母却自行脑补前因后果。
“我懂了,怪不得小雀前段时间经常说要与你去逛书店图书馆什么的,原来那时就瞒着我偷偷去上钢琴课。”
萧小津暗叫不妙,但也没撒谎,她说:“我是看她很想学,所以……”
宁母:“所以你就可以背着我这个当母亲的,自作主张鼓励她去学琴?”
萧小津确实有鼓励过宁京雀,女孩前段时间节衣缩省零用钱
学费,这生机
的毅力,萧小津想不到有什么理由值得她去泼冷
。
宁母却认为:“你居然这么早就知,却不告诉我,小津,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小雀是我女儿,你只是这里的房客,你没资格替她
决定!”
萧小津没接话,心里叹息。
宁京雀听不去,说:“妈,这是我自己
的决定,跟小津
无关……”
“无关?就是有她给你撑腰,你才更加任意妄为!”宁母说完女儿说房客,“小津我跟你说,你以后别再给她主意,不然就是跟我公然作对,存心要带坏我的女儿!”
萧小津说:“宁姨,你这话有过了。我怎么会带坏小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