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2/3)

他没有否认刚才的话，就是默认了，小芍心上一慌，意识抓住他手臂，抬看他，睛里盈满泪光：“阿兄，你不能让我就这么回去，我跟了你这么多年，名声早已经毁了，你再不要我，哪里还能容得我啊！”

小芍慌了，想要去追他，却磕到凳上，连着一起被绊倒，她重重摔在地上，可玉无阶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她从来没见到他这么冷漠无的样。

玉无阶从来没跟她提过过分的要求，小芍总是用回玉家来试探他，每次他都是笑意温和看着她，让她不要再说这话，不放她离开，也不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这样放任言传播，好像故意要让谁知一样。

就因为来到了京城，来到了公主府吗？

小芍摇着哭泣，想说不是，她只是害怕自己袒心，玉无阶会怪她不守妇，她想要脸，又想要玉无阶的保护，所以才装着清矜持的样，玩这擒故纵的把戏。

小芍知，倘若他们二人之间的那层纸被她戳破了，就连这样的安逸都会消失不见，可是睁睁地看着玉无阶越走越远，越来越无法掌控，她真的不甘心就这样坐以待毙。

她心一震，面错愕。

玉无阶一惊，意识退后一步，看清她是谁之后才缓和脸，笑了笑，温声：“怎么来了，你去床上躺着，我给你倒。”

玉无阶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将她的手挣开，面如常，声音却不再温和：“你不是盼着回玉家，盼着我可以放你走吗，怎么现在改变主意了？”

她向前一步，冲过去抱住他腰，玉无阶被她抱得猝不及防，脸骤变，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缠住一样，一把拽住她胳膊，将她甩了去，小芍撞到柜上，仓惶间抬起泪的脸，然后在玉无阶一向温和的脸上竟然看到了不加掩饰的厌恶。

说完，他又甩了袖，像是要挥开什么脏东西，然后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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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芍垂帘，沉默良久，声音里都是悲伤难过：“阿兄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等我病好了，你要送我回玉家？”

玉无阶没有迟疑，安抚：“你放心，玉家没有人会欺辱你。”

在青玉斋时，她时常听到人的闲言碎语，说玉无阶喜她，只是因为纲常理无法得偿所愿，他将她从玉家带走，抛弃锦衣玉荣华富贵，庇护她，着她，又不越雷池一步，必然是惨了，才会这样珍而视之。

玉无阶甩了袖，眸中寒光微闪，绷的青昭示着他有多不容易压心的怒火，温柔也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意：“我以为有些事我们心照不宣，你也心知肚明，阿期托我照顾你，你的命我一定会保住，我们各取所需，井不犯河，但你要是一心还奢求别的，就要好失去一切的准备。”

小芍一想到玉无阶不会再像从前一样偏她了，心底就生无穷无尽的恐惧，恐惧蔓延到大脑，让她瞬间抛弃了理智。

他说着这样的话，底却一片冰冷，毫无可言。

“阿兄……”

这把戏玩一辈也没关系，可偏偏她跟他来到了京城。

这里不是青玉斋，是公主府，而玉无阶也全然不是从前的样。

小芍趴在地上，将

小芍却知不是这样。

自从见到公主之后，小芍总觉得玉无阶哪里不一样，虽然他对她还如从前那般，可她有莫名的恐惧，害怕玉无阶丢她，再也不她。

憔悴，时不时发两声低咳，可那人一反应都没有，她看着玉无阶的背影，他已经在那里站了有一香的时间，壶里的怕是早已经凉了，还没有动静，明显是心不在焉。

小芍掀开被，托着虚弱的走到他旁，伸手将茶盘里倒扣的杯正放到桌上，问：“阿兄有心事？”